動,你能怎樣?”
他又伸手去拎鐵慈,飛羽一彈指,頭頂那覆滿了的毒的透明傘上,無數青藍色毒液震起,下一刻就要衝男子頭頂落下來。
男子似乎被氣笑了,呵呵一聲,一手拍向那傘,一邊道:“你算什麼東西,管我的事?這是我師……”
正在這時,鐵慈掙扎出一句話,“……師兄。”
飛羽:“……”
她只怔了一秒,隨即便十分自然地笑了,手指一轉,挪開了那傘,刀子和刀子一般的眼波也不見了,親親密密地暱聲喊:“師兄!”
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