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本該吃醋的太女身邊人坦然將他送上了床,送上了床又來捉姦,被捉姦的皇太女毫不心虛,乾脆將他留了下來,留下來卻又不接觸他,現在更是一口叫破了他的意圖。
明擺著要拿他當個幌子。
鐵慈卻已經專心看書,一張面容無喜無怒,城府深藏,官員不敢再多說一句,也不敢當真吃喝睡覺,只得悄悄下了榻,坐在榻尾,垂頭不語,連噓寒問暖都不敢。
久經官場,他有種直覺,皇太女看起來仁慈溫和,但其實看他如土牛木馬,如果他真的敢越雷池一步,一定死得很慘。
屋頂上,慕容翊翻個身,耳朵貼著屋瓦,聽著底下的動靜。
自然是沒有動靜的,但也未見得多麼快活。
畢竟阿慈不肯陪他演戲,他的花招就用不上。
這女人啊,鐵石心腸。
慕容翊躺在屋瓦上,手指敲著瓦片,奪奪聲響,斷續傳入鐵慈耳中。
鐵慈一開始沒注意,聽著聽著停住,拿出一本自己編寫的碼本對照,末了笑了笑。
忍不住自言自語地道:“睡我?睡我!”
官員:“……”
在邀請我嗎?
可臣妾不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