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淋淋貼在身上,大腿根處一片血跡,便道:“你受傷了?”
飛羽一轉頭,也看見鐵慈左胸下一片微紅,道:“你這裡……”
兩人齊齊道:“我幫你看看傷口。”
又齊齊靜默,想起這位置的不可言說之處。
軍隊搜查的咚咚腳步聲越來越近,水面上氤氳開一片淡彩色的霧氣。
一根探查水底的長篙子收竿的時候太急,蕩了一個彎,險些隔著船戳到鐵慈。
鐵慈避過,吸一口氣,急急悄聲笑道:“好啊!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得和你說。”
飛羽也道:“……行,那我先和你說件事。”
鐵慈一邊聽著那邊動靜,一邊心思還要放在此刻的主動掉馬上,心神緊張,也沒注意她說什麼,一把抓住飛羽的手。
飛羽卻同時一掀裙子,抓住鐵慈的手,去下探她自己的大腿根處,“其實你有的玩意我也有……”
鐵慈抓著飛羽攬住自己腰的手往胸上走,“其實你有的玩意我也有……”
“……”
同時停住。
沉默。
手下其實沒有莫名觸感,一個依舊摸到平平的胸,一個及時在大腿邊緣停住。
片刻之後,兩人又同時道:“……什麼叫你有的我也有?”
飛羽的手在鐵慈胸上戳了戳,鐵慈的手在飛羽大腿上抓了抓。
再次對視。
長時間的沉默。
第n次異口同聲,“你不是個男的?”
在船下幽暗的光線下,兩人的臉色都出奇的白。
一半傷的,一半驚的。
鐵慈忽然推開飛羽的手,自己半側身,從腰下脫衣服一般一卷一撕,一塊大白皮掉了下來。
看上去真和人皮無異,於此刻情境下,十分具有驚悚效果。
飛羽也把手伸入胸部,片刻後卻抽出兩片鼓囊囊的玩意兒,像兩條游魚一般在水中蕩了蕩沉底。
“……”
這回彷彿連水流都凝固了。
兩人誰也不敢看對方的神情。
是我瞎了眼,還是這世道變化太快?
鐵慈低頭,看一眼那兩塊洶湧的玩意兒,鼻血流得更快了。
那一大片白皮鰩魚般地捲過來,險些蒙在飛羽臉上,飛羽一轉頭,吐了。
鐵慈:“……”
飛羽:“……”
------題外話------
你有的我也有。
你有的我沒有。
對的,說的是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