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遊衛南道:“我還要蹲一會兒,哎,這裡真臭。懷香,你們兩個去替我拿塞鼻子的棗子來。近塵,你們兩個去拿焚香,洗墨,你帶個人去拿絹布……”三言兩語把人給打發了,只留了兩個人在外面。
他日常排場就大,紆尊降貴普通茅房如廁,自然更加不滿,眾人都聽令行事,茅房之前人群散開。
遊衛南又喊外面兩人,“你們兩個進來給我驅趕蚊蠅!”
兩人應聲而入,然後被鐵慈打暈,換了兩人的衣裳。
遊衛瑆很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小廝的衣裳領子很高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也乖乖抬頭讓鐵慈給他繫好衣領。
鐵慈道:“不舒服?”
遊衛瑆僵硬點頭。
“緊。這叫緊。”
遊衛瑆:“緊。”
遊衛南看著鐵慈幫遊衛瑆穿衣裳,眼中異色一閃,道:“他竟然會說話!”
又道:“他竟然給你碰他!”
他納罕地看著遊衛瑆,簡直以為這是換了個人。
鐵慈擋住了他的視線,笑道:“遊公子,遊大人,現在該你打罵下人了。”
“在下親和愛民,禮賢下士,對婢僕從不高聲。”
“那就換一下,我們打罵你也可以。”
遊衛南立即一掀袍子,一腳將遊衛瑆踢了出去。
鐵慈:“阿瑆,低頭!”
遊衛瑆立即低頭。
鐵慈也捂著屁股,跟在後頭衝了出來。
遊衛南追在後面,滿面怒容:“你們兩個,給我站住!竟然偷我的印章!站住!”
三人追逃,頓時鬧得人仰馬翻,無數護衛湧過來要攔截兩人,卻被鐵慈靈活閃過或者被遊衛瑆蠻力撞翻,鐵慈拉著遊衛瑆的手,順著進來時的路一路向前衝,有幾次人群將要聚集,遊衛南卻被一塊石頭絆倒,眾人一窩蜂湧上去扶他,就又給鐵慈遊衛瑆衝出去了。
一直衝到介園南側門,南側門正好進一株大樹,門開著,兩人跳上樹向外奔,身後呼喝不絕,引得四周百姓紛紛側目。
鐵慈奔到大樹頂端,才回身指著遊衛南喝道:“倒打一耙!什麼我們偷你們東西!明明就是你外表道貌岸然,肚子裡男盜女娼。一個大男人卻好男風,逼我們兄弟……”她很難開口似地及時紅了臉,“連男人都不是,就乾脆自宮了去做個太監,何必在這禍害男女!矇騙無辜!”
百姓的嘴圓圓地張開了:“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