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毅拳心裡鬆了口氣,既然此處有埋伏,便可知大皇子未中計,只不知城裡百姓如何?
黃毅拳便和周從之說:「我們應是中計了。」
周從之大喝:「定是你從中透露了訊息。」
黃毅拳錯愕,雖然他幾次想要直接把訊息透露給瞿睿齊,但到底謹記自己是皇帝的將軍,而昧著良心。如今,這盆髒水還是潑到了自己身上。
「我說明此計的時候,你便頗不贊成,夜裡甚至了寫了書信,定是你給那瞿睿齊透露了訊息。」
「你血口噴人!」黃毅拳作為武將,還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乾巴巴地頂了一句。
其他人就急的問周從之:「周大將軍,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看看怎麼辦?他們衝過來了,我們是迎上去,還是撤走,你給個準話啊?」
周從之大罵:「南疆兵強馬壯,我們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先撤到後方去,我自有其他辦法。」
黃毅拳馬上阻止:「後面便是峽谷,那裡道路狹窄,撤離不是首選之地。被困其中,更是毫無反手之力,我們最好是突破大皇子的左側兵,從那裡的大道離開。」
周從之鄙視地看著黃毅拳說:「左側的兵力是右側的兩倍,你沒看見嗎?到時攻不過去,右側的又圍過來,我們才真的束手無策了。我才是大將軍,聽我的,走峽谷。」
黃毅拳自然知道左側的兵力比右側的多,但左側是大道,比右側多才正常。若是左側兵力十分薄弱,說明定是在大道那裡下埋伏,就等著他們突破。看周從之已經帶兵去了峽谷,走前還不忘留下一萬兵馬擋住這些攻來的南疆兵。
黃毅拳只能氣哼哼地跟上,一群人到了峽谷,兩邊石山幾百米高。
周從之才剛剛進入峽谷,兩邊的石山上就有士兵的起鬨聲,石塊有大有小,從兩邊滾落。因為在後方斷尾而來遲的黃毅拳,和騎馬技術不咋樣的皇帝監軍高田都躲過一劫。
周從之最為怕死,前頭幾個護衛,便帶著自己的心腹一路沖了進去,後頭跟著幾名大將。過了一會兒,便只剩少數的大將就從裡面逃了出來,周從之命不好,沒有躲過,和他的心腹都葬送在了裡頭。
那幾名大將出來時,還一臉驚慌,看著黃毅拳問:「怎麼辦?」損失的可不止是最高將領和幾名副將,還有不少計程車兵。
黃毅拳握緊拳頭說:「過峽谷是萬萬不可取,只能從大道攻過去了。現在回頭還來的急,你們看看可願意。」
和敵人正面抗上,自然是有風險的,很可能就命喪。這也是周從之不願意正面硬上的原因,但是打戰哪裡有沒風險的?
那幾名大將最後還是聽從了黃毅拳的決定,幾人帶著兵馬從重新沖了回去……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等他們回到了大道處,哪裡還有什麼南疆兵,空蕩蕩的道路就在眼前,此時,只看你們敢不敢過了?
沒有了南疆兵的阻攔,黃毅拳等人反倒有些猶豫,但他們沒有猶豫多久,便見瞿睿齊騎著馬走來。
雖然只有瞿睿齊和他身邊的那個少年,但是黃毅拳依舊不敢亂來。瞿睿齊敢來,自然有其資本,他的兵定是埋伏在四周,只要自己這邊敢動,他們便會立馬反撲。
「不用擔心,去福林郡的道路沒有埋伏。」瞿睿齊的聲音平平的,沒有起伏。
黃毅拳看了看瞿睿齊身邊那美艷的少年,眸光閃爍。
高田尖聲問:「我們如何信你?」
瞿睿齊大笑:「由不得你們信不信,你們如今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要抓你們輕而易舉,既然放你們離開,自然就不會耍這種手段。」
周從之帶了大批人馬進了峽谷,都葬送裡面,如今他們這些人馬自然不能和瞿睿齊暗中的人手做對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