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請他吃飯,我也要該表示下,飯後,我十分真誠地對李雲紳說,“李總,今天非常感謝您替我解圍,還請我吃飯!”丹鳳眼往上提了下,他不在乎吧?我想。
在乎不在乎是他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我挺直了腰鼓,繼續認真說道,“若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厚唇一咧,我看得出他不以為然,別說他不信,就是我也不相信自己有什麼他用得著的地方,說就說而已,人要有感激之心嘛。
這事就這樣過了,當然我也沒放在心上。
齊樂看了那些照片,心愈發鬱悶,乃至影響了正常的生活,多年身體健康的他,竟重感冒了!這一重感冒就招來很多人的關心,可惜偏偏沒有他想見那個人,這些關心,不乏噓寒問暖,體恤入微,可他的心依然解不開的鬱悶。
深夜,書房裡,一盞昏暗的檯燈對映著那人噙著笑的眼眸,依舊帶著一貫的壞意,不過今天還參差著某種冷冽,禽獸一進來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不是得了重感冒了嗎?難道他的資訊有誤?
他如黑暗修羅般地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大腿疊加在辦公桌前,手指靈活地玩弄著簽字筆,轉來轉去,卻沒有一點滑落的傾向。
禽獸冷汗涔涔站在齊樂的面前,就這樣的一個人,卻給人難以抵擋的強烈地壓迫感,他簡直有苦難言啊,都怪那該死的女人,還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讓她刪相片,她卻變本加厲!
齊樂看起來有那麼善良嗎?她真不知道她自己正在撩老虎鬚嗎?齊樂沒吭聲,秦航隆就一直
屈身低頭站在齊樂面前,保持一副畢恭畢敬的姿態。
大家都知道秦航隆是李雲紳的死黨好友,卻不知道秦航隆首先是段家的世代忠誠僕人,這事說來話長,齊樂是段楓的兒子,所以,他現在只忠心齊樂一人,而且一生都忠心於他一人。
“查清楚了嗎?”齊樂手指繼續玩著那雪白的簽字筆,秦航隆的腳都在打抖,真不知道該不該說真話,似乎齊樂很在乎那個叫容柱妍的女人,經他觀察,那個叫容柱妍的女人,除了有點傻樣,單純,執著外,並沒有看出有什麼驚人之處。
“是!”秦航隆決定實話實說,誠實是做僕人首要要求,“容柱妍主動約韓澤宇出來的,他們在餐廳裡不是很愉快,至於內容,無法獲取,容柱妍首先離開,韓澤宇追了出去,兩人好像發生了一些爭執,鏡頭顯示,韓澤宇首先吻了容柱妍!”
秦航隆陳述事件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兩眼隨時關注著這位齊大爺,只見他眼裡的笑意更深了,依照秦航隆對他的瞭解,這絕對是發火的前兆,
“嗯?”玩筆的齊樂突然轉頭看向秦航隆,那雙笑眼冰涼得讓人不能忽視。“怎麼不說了?”
秦航隆捏了一把汗,對於下面的話他得更加小心翼翼才行。“容柱妍,她也沒有反抗,這相片就是這樣情況下拍的。”
靜謐的書房裡,盡是齊樂粗粗的呼吸,秦航隆秉住呼吸繼續說道,“至於後來的相片沒有出處,經人鑑定,是ps的。”
砰!什麼砸在牆上,粉身碎骨了。秦航隆看不清楚,只見齊樂猛地站起來,一字一頓地說道,“容——柱——妍!”
秦航隆把頭放得更低,他這條池魚註定要被殃及了。
“樂少,要不要直接把她抓過來?”秦航隆真不明白若是喜歡,直接上了不就行了?需要這麼勞師動眾嗎?齊樂想的東西真不是他所能理解。
“做好你自己的!”齊樂背對著他,用種玩味的聲音說道,“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我不知道,不準再去為難她,否則……!”最後兩字齊樂咬得很重,這個女人只有他才能罵,只有他才能打。
“出去!”齊樂揮了揮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等等,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