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生死存亡的時候，狼群會幫助我們抵禦外敵。&rdo;

我又問：&ldo;那死在那裡的日本兵又是怎麼回事?&rdo;

譚老說：&ldo;日本人侵佔了我東三省，我們就用那個古老的契約召喚出了狼群，藉助狼群殺滅了日本兵，扞衛住了大興安嶺的礦產和龍脈。&rdo;

我又問：&ldo;那姬小免的奶奶又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變成了狼?&rdo;

譚老嗬嗬地笑了：&ldo;人怎麼會變成狼呢?只不過，我們和狼群有契約，如果人類藉助狼的力量，那麼幾大家族也要相應派出來一大家族的人去狼城，生生世世陪伴著狼，永遠不再出來。&rdo;

我心裡咯噔一下，問：&ldo;那要是那個人去世了呢?&rdo;

譚老面無表情地說：&ldo;他要是去世了，就讓他的後人繼續往裡填。&rdo;

我心裡一下子黯然了，明白了姬小免的憂傷，以及她和狼城的糾葛，原來她是註定要終老狼城的。

我又問他：&ldo;那狼城那些蟲子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人接觸了那些力量，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rdo;

譚老說：&ldo;那是因為，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將自己的力量封印在了一些絕地，並打算在以後將這些力量拿回來。但是他沒有想到，經過了世事變遷，這個世界發生了許多變化，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的秘密被洩露了出去，所以力量被其他人取走了。但是他的力量別人無法獲得，所以那個意外獲取到力量的人就瘋掉了。&rdo;

我點點頭，終於明白了長久以來的困惑。

譚老並沒有站起身，像是還在等我問他。

我又問他：&ldo;那瀾滄蛇窟是不是也是這樣?&rdo;

譚老點點頭：&ldo;差不多是這樣。只不過，瀾滄蛇王當年並不是很情願，我們只好讓老景捉住了它，又取下了它的大蛇牙，這才迫使它行使了契約，開闢了胡志明小路。&rdo;

我點點頭，也明白了為何景老當年執意要留在蛇窟陪伴大蛇，這也是契約的一部分了。

我又問他：&ldo;那藏北鷹墳應該就是讓巨鷹協助打敗英國侵略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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