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和方向;它是從上而下,還是自左至右?或許他不是記憶失靈,而是根本沒有在意,無暇在意。他的心思都貫注在那一股力量本身。他感到手中精鋼鑄就的利器在飄,像一片碎布,卻又挾裹著塌天陷地的力量,如風。
“譁——!”
一聲驚雷落在頭頂。
一種從頭到腳,從關節到指尖的虛弱感,一種無所依憑,風中樹葉般的顫抖,將關千劍徹底控制。
隱約聽到一聲痛苦的呼叫,他猜測那並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但除了這一聲呼叫,他要再發出一點聲音,也為不可能。
人群在沸騰,是否正為勝利者喝彩?也無從辨別。
最後剩下一個疑問:“我怎麼還沒有倒下?”這一提醒,他真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