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定是更不易落在頭上了。令公子在當夜可是因贖了花滿樓的花魁而死的。我想,柳相定已找過嚴大人,讓嚴大人不要動步凌寒!”樓君煜眼眸一轉,淡淡道。
聞言嚴景臉色不由滿是陰色,柳相的確在步凌寒一入獄便立刻讓他不要輕易動步凌寒!
樓君煜繼而淡淡道:“柳相要的自然不是幫步凌寒洗脫殺人的罪名,他要的只是步凌寒不死便夠了。一旦步凌寒沾上了殺人的罪名,陛下又怎會再選他當王夫?拉攏了步家。斷絕了自己兒子對花滿樓花魁的喜歡,又除掉了一個王夫候選人的競爭對手,令公子的死,誰獲利最大,想必嚴大人不會不清楚!”
嚴景不要面色鐵青。恨恨地吐出兩個字:“柳相!”
“柳相的意思是,殺了嚴景之子。陷害給犬子的是寧王?”步遠不由一沉聲道。
“嚴景是我柳相的人,我若殺了他的兒子。豈不是仇化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柳相一挑眉道,隨即一轉眸道,“寧王既陷害步小將軍到如此絕境,步將軍不妨與本相聯手,嚴大人是本相的人,本相自可說服嚴大人,不對步小將軍處於死刑,否則殺人之罪,還是殺了大理寺卿嚴大人之子,又是證據確鑿,步將軍以為步小將軍還能有活路嗎?”
“柳相認為,小兒只能是死路一條?”步遠卻是眸光一閃,挑眉道。
柳相聞言不由抬眸,一直站在旁邊奉茶的下人忽一抬頭,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清冷開口:“如今我能從刑部大牢裡逃出來,柳相現在還認為,我只有死嗎?”
柳相不由臉色一變,步凌寒現在能帶著人皮面具在這,那刑部大牢的那個,一定是個替身了!好個步遠,竟然這麼快便想出應對之策了!不過,步遠這個老匹夫既能將自己兒子李代桃僵從大牢中逃出來的事洩露給自己,步遠這個老匹夫便是還有條件可講了!
·文}柳相眸光微閃,嘴角一挑道:“步小將軍雖能李代桃僵逃出刑部大牢躲過死劫,可畢竟是殺人之罪,步將軍打算讓步小將軍躲一輩子麼?”
·人}聞言步遠仰頭哈哈一笑,定定地看向柳相:“所以,老夫要的是柳相能完完全全替我兒洗脫罪名,而不是勉強不死!,卻依舊帶著個殺人的罪名!”
·書}柳相聞言眸中閃過一絲陰光,暗自冷冷一笑,果然,步遠這個老匹夫打的是這個主意!隨即眼眸一轉,看向步遠道,沉聲道:“好!本相答應幫你兒子洗脫罪名,不過,從今往後,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了!”
·屋}“寧王陷害我兒入獄,這筆賬自然是要算的!如今我們利益相同,自然也是一條船上的了!”步遠一站起身道。
“言盡於此,該怎麼想,怎麼做,都由嚴大人自己決定!”樓君煜面容淡淡道,隨即一轉身朝牢獄外走去,黑衣男子見此緊隨其後。
樓君煜忽一頓,微微轉身,看著嚴景淡淡道:“此外,步凌寒我會再送回來。不過現在要煩勞嚴大人帶我們出去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六章 大叔!
雲安長街上,已是燈火闌珊,百姓大多已閉門入睡,一個白衣男子靜靜地行走在青石道上,每一步都靜若無聲,衣袂行走間有細碎的月光流動。另一個黑衣男子緊隨其後。
“公子,如此一來,嚴景不就以為他的兒子嚴吳中是柳相殺的嗎?”黑衣男子剛硬的聲音在熱鬧已散的街上響起。
聞言樓君煜黑眸輕轉,淡淡勾唇道:“我方才做的不過是父親殺嚴吳中真正想達到的目的。父親心知嚴景此人向來多疑,也必定會對其子之死心生疑竇。若細細一想便會發現無論從哪方面講,柳相都是最大受益者,也必定會懷疑到柳相身上,與柳相生了嫌隙,達到離間二人的目的。此外,對於父親而言,凌寒死或是活都無甚緊要,最重要的是凌寒背上殺害大理寺卿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