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鳳輕歌看著賈文銘走了出去,笑慢慢從臉上褪去,眸光微凝。今日御花園的事,現在應該就快傳遍整個皇宮了!只是不知寧王和柳相是何態度了。。。。。。她有意讓步凌寒選做王夫,結果就出現步凌寒因殺人入獄的事。如果這次是樓君煜呢?
寧王的態度她不確定,但柳相多少會為此分心。不止這一點,鳳輕歌看向手心握著的白銀,眸光微凝,她還會讓柳相更加分心。亂了柳相的陣腳,分了他的心,柳相便無暇顧及科舉,這樣一來。她也可以好好進行科舉的事了。
至於那個人,他的心思。她還是琢磨不透。御花園裡,那樣詭異的場面,他不會看不出,她在陷他於不利的處境。她也在等著他推開她,可他非但沒有推開。還。。。。。。黑眸微深,鳳輕歌不由伸手摸向自己的嘴唇。那樣炙熱的吻,卻有那樣涼薄的溫度。。。。。。
她用的手段雖拙劣。但也的的確確將他推向風口浪尖,而他又會怎樣呢?
“公子,皇上這樣做不是要將您推到風口浪尖上麼?”黑衣男子看著面容淡淡無波的白衣男子道。他才不相信,那個女皇帝是因為喜歡公子才吻了公子的,不然為何樓亦煊、柳言曦這些人會這麼巧合的出現在御花園。
“嗯!”白衣男子淡淡應聲,微微轉身提過一個空壇,放在滴著酒的漏斗下。
黑衣男子見此不由皺了眉:“公子曾說過,王夫這個位子本就敏感,在守孝期滿前,誰先為皇上所喜,誰便最容易成為眾矢之的的人。對於背後有著王爺和柳相的大公子和柳言曦來說,只需要防止皇上對其他王夫候選人上心便可。至於最後皇上選誰,真正決定的,是權勢和利益。這也是大公子和柳言曦一直遲遲未動的原因。自公子六歲後,王爺便對公子心存忌疑,公子韜光養晦近二十載,今日御花園一事,不是讓公子成為眾矢之的了嗎?公子為何還。。。。。。”還配合女皇帝的算計!
聞言樓君煜拿過竹製的打酒提子,伸手將大酒罈裡的酒打進小酒罈中,黑眸中閃過一絲流光,唇角輕挑,聲音淡淡:“這樣更有趣了,不是嗎?”
黑衣男子聞言不由一怔,看著眼前男子淡淡的面容眼眸微動,從跟在公子身邊後,見到的一直是公子淡若薄霧的面容,無論什麼事都是極淡而從容,似乎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卻又對任何事都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興趣,猶如神祗般,難以動容,而這一次。。。。。。
忽樓君煜打著酒的手微微一頓,薄唇微啟,聲音清醇如酒:“一行!”
黑衣男子聞言耳尖一動,眼眸微凜,身形一動,消失在黑黑的地窖。
樓君煜提著酒罈,走出黑暗的地窖。明亮的大堂出現在眼前,修長的手觸著放在大酒罈後牆壁上的機關,石門緩緩關上。
走至大堂門口,伸手推開門,看著面前的身穿蟒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黑眸中沒有意外之色,唇角微挑:“父親!”
寧王看著樓君煜手中提著的酒罈,眸中閃過一道冷光。負手跨步走了進去,坐在椅子上,冷眸看向樓君煜,聲音冷淡:“今日御花園的事是怎麼回事?”
樓君煜眼眸微閃,淡淡轉身,為寧王倒了一杯酒,坐在了寧王對面,唇角一勾。清醇的聲音淡淡無波:“就像眾人所看到的那樣,父親以為是如何?”
聞言寧王眸光一閃,手執起酒杯,喝了一口,聲音仍是冷淡:“不要動情!”
“那是自然!”樓君煜微微勾唇,眼眸微閃,動情?黑眸淡淡地看向對面的冷峻男子,像他對娘那樣?薄唇划起一個淡涼的弧度。恐怕這一生,他都不會。。。。。。
聞言寧王微微點頭,站起身,向門外跨出去,樓君煜見此亦是站起身。
寧王忽一轉身,伸手抓住樓君煜的胳膊,順著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