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自己拿出這筆錢讓人懷疑,就是沒有人懷疑,自己不顧其他的安排。全部拿出來,可還是沒有辦法幫助所有百姓。
雖然沐孜李也做了一些安排,將一些已經無法維持生活的災民悄悄地向大洋洲轉移。但能幫助的人卻很少,第一個不許多人不願意離開家鄉,第二個還不能公開進行這個安排,第三個因為不能聲張,更不能讓朝廷得知,轉移百姓的數量不能太大了,否則幾百個百姓在一個州消失了還好一點。大災之年,天知道他們到了什麼地方做了逃戶?但幾千人呢?所以幫助作用還是很弈旬書曬細凹姍不一樣的體蛤
王畫一邊走著,一邊看著災民的情況。眉頭皺了起來。
這時他耳邊傳來劉順的介紹:“這位是鄉里的大善士周永周大郎。”
王畫看了看,一個長相忠厚的老者,五十多歲,慈眉善目,有點象畫上老壽星的樣子。
張九齡在他耳邊說道:“這是俊儀縣一位大善人,平時信仰佛教。曾多次拿出財產幫助窮人。這一次他的莊園也全部被洪水淹沒了。但還是繼續拿出存錢,在賑助百姓。”
王畫聽了肅然起敬。
但這也是他不反對宗教的原因。只要別過份,象唐朝大舉寺廟道宮。已經在嚴重浪費國家財力了。更不要說各個小丸子害死了好幾個皇帝。其實宗教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大多數宗教還是宣揚人們從善去惡的,有時候比政府的宣傳機構作用還要大。如果不信神不信鬼了。更不信因果報應,再加上漠視國家法律,最後會成什麼樣的結果?
造反有理。那是對一個**的朝廷而言的。
畢竟造反的結果還是為了重建。其過程更是對國家發展的嚴重破壞。因此,宗教對政治的穩定,與宣揚教化還是有著幫助的。
王畫拱手,敬重地說道:“見過周大善士。”
“不敢,只是老朽財力有限,幫助不了多少人,只有盡一點善心吧。比起王學士的做為,老朽望塵莫及。”說到這裡。他望著河堤詣滔的洪水,憂愁地說道:“其實也不能說是一件壞事。如果百姓們據過這一兩年,田力恢復,對百姓還有好處。可就是這一兩年,不好挺啊。”
王畫也看著河堤下的洪水,已經開始退卻了,河堤上留下一道潮溼的印記。有的高處地方已經露了出來,上面積了一層厚厚積澱下來的淤泥。
周永指的就是這個淤泥。
現在耕地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極限耕地,也就是不停地耕種,直至將田力全部破壞,然後荒蕪下來。直到幾十年後田力因為浮塵以及下雨的沉澱的灰塵,在表面積累下來。田力再次接復過來,然後才再次耕種。還有一種就是輪流耕種,田地耕種一半,輪休一半,讓田力恢復。
沒有辦法,缺少化肥,只有這個結果了。為了恢復田力,除了農家肥外,還有腐爛稻草,打撈泥塘中的淤泥,特地種植紅花草,也就是學名紫雲英等植物,讓它在田間漚爛。但效果都不大。王畫小時候就在村中撿過豬糞的。
現在黃河鹽鹼化輕微,因此這一次滿災過後,洪水消退,洪水積存下來的淤泥沉澱下來,反而使許多生土變得肥沃起來。當然,也不是淤泥馬上就能起作用的,這還要有一個風化熟化的過程,起作用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周永說一兩年時間。才有好處。
王畫卻似乎隱隱約約地有了一些靈感。
他走下河堤,用手撈起一些淤泥檢視。才浮出水面不久,淤泥沒有曬乾,拿在手上有一種滑膩膩的感覺。
但劉順已經走了下來,說道:“王學士,不可啊,它很髒的。”
“民以食為天,沒有了土地。就沒有了莊稼,怎麼嫌它骯髒呢?”王畫淡淡地說道。但他還是就著水。將手洗乾淨。然後帶著李裹兒他們繼續向前走去。
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