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變化。
李重俊一聽,也忘記炎熱了,他高興地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我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如果得到驗證,還要等到明天。不過。”說到這裡,王畫將席間這個四個玉字輩姑娘的表情說了一下。
李重俊一聽也糊塗了,還有第二方甚至第三方勢力?難道朝廷也派了人暗中調查這個。案子?可這些姑娘很早就進入了秋翡白玉坊,朝廷也不會這樣佈置,那麼朝廷不變成了江湖組織了?
王畫又說道:“但這幕大戲越來越精彩了,水混咱們才好摸魚啊。而且殿下,為了此案,我佈置了一百多人,來到了滑州,分成幾個部份在調查。”李重俊聽了驚訝地張大嘴巴。但隨即高興起來,說道:“那就好。”
現在參與的人越多,連一個青樓裡面都有可能多人參與,案件變得錯綜複雜,但反過來也證明了此案牽連必然會很大。但案件越大,才越好。自己才可能立下奇功。至於會不會將案件破解,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因為王畫身上發生了太多的奇蹟。
“不過我們的時間也很緊張。相信某些人已經拿著我們的過所。到洛陽查我們底細去了。”說到這裡,王畫靠在車壁上,睡著了。
出了城門,一直奔到城西三里外的一個小集鎮,李紅才將王畫叫醒。王畫帶著他們下了馬車,又來到一個茶館,忽穆爾帶頭,與幾個,當地土地大戶面談,還是談棉花的收購。
白亭狐疑地看著王畫,剛才王畫還說時間緊,現在卻當真象是前來收購棉花一樣。可不知道王畫的安排,不敢提問,也沒有資格詢問。
一會兒談完了,互相告辭離開。
王畫卻讓馬車停了下來,他帶著這一群人直奔西北方向。哪裡有一處高崗,高崗上有一叢樹林。可是白亭心中一驚,柳家離那處高崗不是很遠,柳芸與她的哥哥父母墳全部葬在那片高崗上墓群中。
現在才明白王畫與這幾個大戶人家商談棉花是假,主要是遮人耳目,前來看柳家的墳墓。不然刻意前來察看,相信現在有人對王畫注意了,
到時候不免讓人更加懷疑。
居然心思細膩如此,白亭心中想道。好象與自己聽到的傳言也不一樣啊。
王畫並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更不是她想的那樣簡單。自己前來看柳芸墳墓的事,就是用了商談棉花也遮不住這個訊息。說不定車伕就是人家的人。但有了商談棉花這個引子,即使某些人聽到此事,也認為自己是偶然聽說了柳芸墳墓在這個地方,臨時起意,前去拜祭的。當然,如果還要懷疑,他也沒有辦法。但比讓敵人認定他是蓄意而來的強。
還有一個用意。
他們來到了樹林裡,樹林裡有幾個人等著他們,正是王畫的準妹夫嚴挺之。
用了嚴挺之,王畫不是舉賢不避親。一是嚴挺之到現在還沒有放職,閒賦洛陽。第二個王畫知道了歷史這個人曾經一度大放光彩,雖然說成功有許多偶然性與運氣,但自己不努力不聰慧,也許會做出一些事,可在沒有強大的後臺下,想爬到金字塔的頂峰,那是不可能的。因此,王畫主動讓他前來滑州,交給了他重要的任務。
他對滑州人來說,更是一個生面孔,也不引人注意。
當然,在嚴挺之心中,王畫是刻意提攜,如果此案破獲,他因為這次的履歷,將會平步青雲。
這是上午王畫與忽穆爾一行外出時,沐致李悄悄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約嚴挺之在柳芸墳前會面的。只是很隱秘,連同行的玉靈也不知道。
行了禮後,嚴挺之說道:“王學士,我查到一些柳青渡決堤的訊息,可不是很多。”
“沒有關係,說說看,你都查到了什麼?”
“柳青渡是在六月二十二決堤的,當時因為連下了幾天大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