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有些不滿地嘟囔了一聲
“這拍賣場真不專業,怎麼是讓男的上來送東西,侍女哪去了。”
魂長青的這聲呢喃,雖然聲音不大,宛若蚊蠅,但是在卻一字不落地落在了美杜莎和海波東這兩位鬥宗強者的耳中。
海波東擦了擦額頭上那並不存在的冷汗,繼續目視前方,彷彿聽不見一般,不過卻用著隱晦的餘光瞄向了一旁殺氣再一次沸騰的美杜莎。
美杜莎她現在是真的服氣了,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禽獸完全不會因為自己在他身邊而收斂那好色的本性。
她拿魂長青是沒轍了,這人已經色到了骨髓裡,改不過來了,不過好在自己就跟在他身邊,誰敢貼上來,誰就去死!改不改結果都一樣。
美杜莎心裡想通之後,按耐下了心中蓬勃洶湧的殺意,露出好奇的神色,望向了那被魂長青拿在手中把玩的殘圖,開口問道
“你買下這個破圖紙幹嘛?難道這圖紙裡面也隱藏著一記天階鬥技?”
海波東聽了美杜莎的話後,也是將目光移向了魂長青手中的小圖,這東西他可是真熟啊,他化成灰都忘不了這玩意。
縱觀他冰皇,哦不,是冰宗大人的一生,前半輩子活得那叫一個滋潤,然而自從遇到了這破圖之後,過得那叫一個悽慘悲涼。
先是因為爭奪這個破圖,被美杜莎封印鬥氣三十年,在那破爛的地圖店裡,當了三十年的龜孫。
研究了這破圖三十年,結果一根毛都沒有研究出來,之後還因為這破圖差點被魂長青給秒了,最後他這把老骨頭還被拉出來給魂長青做苦力。
而魂長青讓他乾的事情還沒有一件事情是人事,當真悲催至極,他現在只想弄清楚,這給他害得這麼慘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不然的話,他到死,可能都不能瞑目。
海波東死死地盯著那個殘破地圖,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種名為渴望知識的眼神。
魂長青用玩味的眼神掃了一眼海波東,給海波東看得渾身一個激靈,隨後說道
“這裡面所蘊含著的東西可不止是一個天階鬥技那麼簡單,單單這一小塊殘圖的價值就超過了一部天階低階的鬥技,更別說將殘圖拼湊完全之後,殘圖所記載的東西了以及其本身所蘊含著的能量了。
海波東,你可知道要是你之前擁有這個殘圖的訊息要是傳到了中州之後,瞬間會出現無數的鬥尊乃至鬥聖的強者,不遠萬里從中州趕來,搶奪這個殘圖。”
魂長青的眼中帶著戲謔之色,繞後興致地看著面前那渾身已然僵硬的海波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