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暗暗施法讓玉君賢動彈不了。“這便激動了?你那表妹是被我弄走的,你的側妃也是我殺的……嗯,概括來說,所有壞事,都是我做的。”
猜到了!玉君賢動不了也說不了話,他惡狠狠的瞪著玄夕,玄夕毫不在意。被瞪得多了,怎麼還會在意?他一直,都是壞人。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在,你該走了。”說完,玄夕手下輕輕一推,玉君賢便從黑石上跌落,直直墜入滾燙的紅色火焰中。
灼人的火浪撲面而來,玉君賢忙緊閉雙眼,以免眼睛被灼傷。玉君賢在心中大喊,不是說答應過別人不殺我嗎,還把我往火坑裡推!
隨著周身的溫度逐漸升高,玉君賢開始雙眼疲乏,意識模糊。
“玉君賢,你這些暗衛,我給你留著,等你回來。”玄夕的聲音進入玉君賢的耳中。玉君賢想,等我回來?意思是不殺我了?可我還在往火坑裡掉啊!你倒是救人啊!
他父親,還等著他再回到樊都……
玉君賢突然想到他與白若從安臨回來時,在一座山頭被太子火攻,那時,白若揮一揮手,就將他救出了火海,好神奇啊……
他與白若相識到現在不到兩月,不算長,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好像和白若度過了好久好久的時光。
***
玉君賢醒過來時,是晚上,他躺在一片林子中。月光穿透枯朽的枝椏光影斑駁的鋪在滿是枯葉的地上,玉君賢雙手撐地,半支起身子,手上溼潤的觸覺讓玉君賢皺眉。
北方乾燥,南方溼潤。北方今日來無雨無雪,按理說地面不該是潮溼的。玉君賢扶著樹幹站起來,接著月光打量四周。
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一樣,都是落光葉子的樹,都是鋪滿落葉的地。就是沒有樊都那麼冷,比樊都潮溼了些。看來,他是的確到了南方。那個妖,知道他要到哪裡的。這樣也好,省得翻山越嶺的趕路。
只是,就這樣被那個妖弄到這裡來,白若他們若是回樊都找他,如何才能找得到他?他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這裡地屬南方何處,他該如何去找玉老皇帝說的葉舟庭?還有,他走得急,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就被人推到這裡來了,現在,身無分文,該怎麼混下去?
話說,那個妖把他弄到這裡來的時候,是不是看他不順眼,將他狠狠的摔了一下,以致他現在覺得身上有多處疼痛。
玉君賢動了動筋骨,選定一個方向,向那個方向走去。只要有一個固定的方向,就能走出去的。
剛走幾步,玉君賢就停了下來。有什麼聲響自他的頭頂傳來,玉君賢抬頭,只見一個黑的,長的東西砸向他站得地方,玉君賢連連退了幾步,避開那個砸下來的東西。
“咚”的一聲,那東西砸在地上,周圍的落葉被驚起,又落下,有幾片枯葉落在那東西上。玉君賢蹲下身,湊近看那東西——好眼熟。
色澤暗沉的古銅色劍鞘,劍鞘上雕刻了一條龍,雕得很細膩,像是一條龍附於劍上,劍鞘動起來,連那雕刻的龍似乎也活了,搖頭擺尾的跟著動。劍柄上沒有任何流蘇吊墜,只是打造成一個方便拿捏的手柄。
能不眼熟麼,那就是他很少離手的青銅古劍。因為他進宮,所以就沒有帶上青銅古劍,這倒是被那誰給送過來了。玉君賢抽了抽嘴角,他可以說,服務的真周到麼?
玉君賢撥開青銅古劍上的葉子,將青銅古劍拿起來,杵著劍,玉君賢也站起來。以劍為柺杖,玉君賢杵著劍向他選定的方向走去。
玉君賢選路的能力很一般,他越向前走就越難行,最後走到連路都沒有了,只有一棵連著一棵的禿樹伸著枝椏擋去他的路。玉君賢無奈,只有原路返回,再從另一個方向走。
玉君賢折騰了好幾個時辰,直到天際泛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