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我怕是不太好吧……”
季銘斯瞪眼:“費話那麼多,年終獎還想要不想要?”
劉助理:“……是,老闆。”
季銘斯換了一身西服下樓,就見秦沐言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白色的紙巾不停地在臉上抹來抹去,見他走來,便哭泣著撲向他:“阿斯,那個混蛋又來糾纏我了,你救救我……”
隨著她這一起身,季銘斯才看到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手腕的地方還纏著一條帶血的布,沒撲到季銘斯身上,劉助理就擋在前面:“秦小姐,先別急……先把……”
哪知還沒說完,秦沐言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劉助理急忙扶住她,又對身旁的傭人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幫忙把她扶起來。”
而與此同時,醫務人員也從門外過趕來。
“快看看她的情況”季銘斯淡淡道。
醫生診斷後,立即道:“大少,病人受驚過度,精神態度很不穩定,怕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扶她進去好好照顧,醒了叫我。”
——
黎邀回到車上,首先給自己的助手打了個電話。
季銘斯讓家裡人以為她臨時出差,最好的途徑就是透過她的助手轉達。
果不其然,女助理一接到電話就激動地問她有沒受傷,現在在哪裡。
黎邀先安撫了一下女助理的情緒,然後再瞭解到出事之後,助理得到訊息還沒沒來得及通知家裡,就被人阻攔了下來,並且就龍威集團的發展作威懾。
助理只得先緩一緩,聽從他們的安排。
雖然獲救,雖然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但黎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要不是季銘斯對龍威集團瞭如指掌,又怎麼能這麼短時間內讓控制她的人。
季銘斯連腦袋燒得一塌糊塗都還惦記她欺騙他,設計他的事,如果他真又發起狠做出什麼事兒,她該怎麼抵擋。
回到家,小色姑娘和了了同學正扒在地上玩拼圖,而新澤少爺和童養媳正坐大顯屏前遊戲大戰。
一屋子都是嘈雜的打鬧聲。
黎邀深吸了一口氣抬步走進去,小色姑娘第一個撲向她,抱緊摟著她的脖子一個勁地蹭:“媽咪,你出差回來啦,色色好想你哦……”
“媽咪也想色色。”黎邀輕拍小色姑娘的背。
新澤少爺虛著眼,懷疑地看著她:“什麼事情需要臨時出差?我怎麼不知道,不會是騙人的吧?”
黎邀板臉:“讓你知道了還叫臨時出差嗎?臭小子,又管對我頭上來我是不是?”
“哎呀,幹嘛這麼多費話,黎邀姐,不是出差嗎?去的什麼地方,有沒有帶特產,有好吃的嗎?”童養媳推開新澤少爺激動能聽到她吞口水的聲音。
新澤少爺:“……”
黎邀:“……時間太趕,沒來得急,下次吧。”轉眼又看著了了道:“了了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了嗎,可以下床玩了”
了了點頭:“嗯,是的,謝謝黎邀阿姨。”
黎邀淡笑:“既然來了就是一家人,不要說客氣話。”
了了又點頭,不說話了。
應付完幾個小孩子,黎邀終於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終於過關了,雖然新澤少爺仍舊半信半疑。
回到房間,她就一頭倒在床上,太困了,像老媽子一樣照顧季銘斯大半個晚上,連眼都沒有合一下。
明明是個大男人,卻比小色姑娘還難伺候,她深深覺得以後還是離那棟空房子越遠越好,一進去,準沒好事兒。
再看看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離得越遠越好的,應該是——季銘斯!
她在床上翻了幾個身,終於睡了過去,一覺睡來,已是下午,還沒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