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模一樣!紅燈佬,你問題不小啊!看來我不能留手了,萬一真把你傷了,去哪問問題?”
轉瞬之間,陳淵腦袋後面的光環就猛然擴大了一圈,身上的仙靈之氣當即沸騰,全身氣浪炸裂,肉身上浮現出道道血痕,氣勢則是瞬間攀升到了一個恐怖的臨界點!
嗡嗡嗡——
四周,忽然陣陣嗡鳴,伴隨著的還有點點雷鳴,和讓兩人心中壓抑的恐怖氣息!
這股氣息,二人都不陌生!
“合道之劫?”
“合道之劫!”
陳淵一臉錯愕。
紅燈老祖先是震驚,繼而驚恐,他道:“你絕對不是洞玄子!沒有人能在劫下成灰後,被一道排斥、劫氣命數盡散後,就用百多年時間重新合道!”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那更好了,正好為我解惑!”陳淵咧嘴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仙露湧動,化作凌厲的劍氣。
“一氣劍光訣!?”
在紅燈真人的驚駭聲中,那道巨大高山被一道劍光直接貫穿!
另一邊。
隨著紅色花瓣收斂,紅燈與陳淵的身影隨之掩入其中,就連近在咫尺的於汾都看不真切,只能瞧見層層疊疊的紅光交織變化。
當他氣凝雙目,想要窺見其中玄機時,立刻慘叫一聲,捂住了雙眼,汩汩鮮血從中流出。
“愚蠢!返虛老祖的手段,也是你能窺視的?”
一聲呵斥從他身後傳來,隨後一個豹頭環眼、滿臉虯鬚的漢子一躍而起,抓住了於汾的衣領,就往後跳,嘴裡還道:“就算是你叔父在此,見著紅燈真人出手,也得退避!你可很是不知厲害!”
話落,他也忍不住瞥了一眼,隨即雙目生疼,又趕緊收回目光,接著冷冷一笑道:“這個不知從哪來蹦出來的三年子,既是姜廚、張北引薦過來的,就和張家一系脫不開聯絡,如今他與返虛老祖動手,主動招惹是非,無疑是自尋死路!正好也能借機,將那想要冒頭的張家打壓一番!”
“居然直接動了手?”
另一邊,古樸廳堂中,長鬚男子張中悠也得了訊息,臉上露出了不解與惱怒之色:“這是急著要納投名狀?還是與那紅燈老祖真的仇深似海,以至於不顧一切,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本以為他敢過去,必有依仗,但現在這魯莽,實屬有勇無謀!”
前面的張北,不由縮了縮脖子,但想著師兄的囑託,忍不住道:“萬一……萬一這個三年子……”
張中悠搖搖頭,教育道:“你覺得那返虛、煉虛的修士,是隨便什麼地方都能蹦出來的?自來返虛,皆有真火照映,氣動山河,與天地大道相映,異象相隨,藏都藏不住!更不要說,煉虛之士乃是人間絕頂,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張北脖子縮得更多了,只能道:“那現在怎麼辦?畢竟是拿了令牌的。”
“這就是關鍵所在了,但貿然切割更著痕跡,只能先冷處理,走一步看一步了。”張中悠說著,語含警告的道:“你現在就聯絡姜廚,告訴他,莫要前往好晶玉滿堂樓!”
張北無精打采的道:“知道了。”
忽然,他神色微動,察覺到一股難言的微弱壓力。
與之相比,張中悠的臉色要嚴肅的多,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邊,朝晶玉滿堂樓看了過去,喃喃低語。
“此處離著那座樓還有二十多里的距離,居然就能感覺到這股壓力!這就是返虛老祖的底蘊嗎?果然是望海宮所欠缺的……”
想到如此人物,卻被於家一系拉攏,他的臉色越發陰沉。
“這就是返虛之威?”
同一時間,晶玉滿堂樓中的眾人,因距離關係,感受的更加清楚!
尤其是那十七八歲、坐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