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會靠近母山,據說於他們的魔修一道十分有益,同時還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都聚在一起?還都在天魔遺蹟邊上!大善!”陳淵滿意點頭,“倒是省了不少事。”
他這次過來,原本的目的還是天魔遺蹟,中途知曉了升魔臺的情報後,目標更進一步明確。只不過,故人後人、師門後裔既然碰上了,也不可能不問。
“當年師門遭難,我力有不逮,抱憾終身,合道之劫時都有幻境擾心,亦是失敗的原因之一,如今既然在此處碰上,未嘗不是因果糾葛、劫難使然。孟兄的後人已在身邊,而師門後裔還未尋得,好在目標明確,應該就是在三大部族的駐地中,他們既然以靠近母山為榮,彼此之間肯定離得不遠,能省去不少麻煩!順利的話,一鼓作氣,也就成了!”
他這麼想著,卻也沒有完全就信了許志定所言。
莫看此人一副識時務的樣子,表情、心念等也無異樣,但他對於魔境而言,到底是個外來戶,得到的訊息未必就是真的,說不定存在著誤差。
這一點,許志定自己也明白,所以一番話說完後,便主動提及這一點:“這些情報,多數是聽人所言,不是我親自探查,更有推測、歸納的部分,等道友去了魔境,不妨再找些佐證、彼此印證。”
頓了頓,他又開誠佈公的道:“而且這魔境中的諸多,其實有頗多疑點,雖說他們都是修魔為主,但畢竟掌握著進出此地的方法,偏生不怎麼出去,就困守此地,分化部族廝殺紛爭,著實古怪。就此,我倒也旁敲側擊的打探過,可惜他們諱莫如深,不願多說。”
“箇中緣由我大概能猜到。”陳淵笑了笑,見對方面露詫異,便道:“況且,想要問清緣由,其實並不困難!”言罷,長袖一甩,貌似隨意的朝著幽暗洞窟的深處一抓。
“沒追上來?太好了!可算是逃脫了!”
那身生鱗片的蘇華利,自與陳淵分開後,沒有沿著原路逃亡外界,而是一門心思的往洞窟深處鑽。
他本是魔眷一族,知曉洞窟變化規律,又能提前感應魔劫,因此一路上有驚無險,如今已到了一處幽暗地底。
“兩邊離著甚遠,中間還有諸多魔難,那個兇人定是追不過來了!”
直到此刻,蘇華利才停了下來,靠著巖壁,捂著胸口,驚魂未定。
“那人實在是太兇殘邪門了!我這八百多年的修為,在他手上如同孩童一樣,隨意拿捏、玩弄!若不是他沒有存著殺念,我怕是早就死傷十回八回了!可笑一開始,還想著要將此人吞了,真是嫌命長!以後我可都得悠著點……”
雖是被陳淵一路擒拿,丟盡顏面,但蘇華利自幼就知弱肉強食的樸素道理,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因此半點報復的念頭都沒有。
反倒是想著那許志定等人,卻不由生出惡念。
“這群夯貨,定是從魔境中逃出來的!竟在那兇人面前詆譭我,分明是想要制我於死地!其心可誅!待那兇人走了,我就摸過去,都給宰了!反正他們在魔窟中行走,必然……”
正想著呢,蘇華利忽然心頭一跳,生出不祥之感,當即就起身鑽地,便要遠遁,可他還沒游出十丈,一股熟悉的疾風就將其整個人包裹。
“不會吧!這都跑不了?”
在蘇華利的哀嘆聲中,他便被那疾風帶著,一路風馳電掣,轉眼就到了陳淵的面前,落在了地上,一臉沮喪,卻無逃遁與掙扎的意思。
“這人……”
倒是許志定等人目瞪口呆。
他們自然猜得到,這個墨臨一族的前任族長,剛才定是全力奔逃,不知跑到了多麼幽深、隱蔽的地方,以這水簾魔窟中的複雜與兇險,想要尋得此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沒想到竟被面前這個灰衣道人隨手擒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