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就死了?”
刑部侍郎樊士浩無奈勸道,“那日左騎都尉失蹤,樞密院的副將檢視青樓,便在小桃紅的屋子裡發現血跡,如今屍身已在李知縣後宅尋到,正運回京來!”
“我不信!”秦大夫人大吼,直著眼睛,連連搖頭,說道,“血跡,誰說定是浩兒的,你們……你們為何非說是浩兒的?”
樊士浩無奈,只得喚來在刑部當值的三公子秦彬,才將秦大夫人勸回。
兩日之後,秦浩的屍身與葉城知縣李超一同被押送回京,經忤作驗屍,秦浩生前有過激烈的房事,隨後被人虐殺。屍體身上,已沒有完好的皮肉,便連舌頭、雙耳也被割去,手法極為殘忍。
葉城知縣李超大呼冤枉,聲稱於此事並不知情,卻對後宅發現秦浩的屍身無言以辯。
秦大夫人一見屍體,當即暈了過去,待到被人救醒,發了瘋一般衝上去,對著李超又抓又打,直喊他是兇手,四五個健壯婆子上前,才生生將她壓下。
☆、第248章 你何不想想是誰最想讓她死
樞密院左騎都尉秦浩慘死葉城,秦大夫人由秦鵬扶著哭上殿來,哭拜在御前,大聲哭道,“皇上,皇上,上將軍出征在外,身受重傷,如今尚不能還朝,家中只憑臣妾照應。如今女兒秦珊獲罪,臣妾斷不敢有何異議,可我浩兒素來忠君體國,如今竟慘死異鄉,若是上將軍回來,讓臣妾如何向夫君交待,求皇上做主,查出兇手,為我兒申冤啊……”
建安侯秦義痛失長孫,也是老淚縱橫,出班跪倒,重重三個響頭,求道,“皇上,左騎都尉死的冤枉,求皇上為其申冤!”
皇帝不禁動容,喚刑部侍郎孟義明問道,“左騎都尉屍身可曾驗過?”
孟義明回道,“回皇上,左騎都尉被人虐殺而死,周身上下,傷處有七百六十三處,雙腿斷折,臂骨粉碎,雙耳被割,舌頭也被割去,血盡而死!”
秦大夫人聞言,忍不住嚎啕大哭,“浩兒,我苦命的兒啊……哪個喪盡天良的,如此待你……”
皇帝也聽的心驚不已,失聲道,“這……這……下手之人,與左騎都尉有何深仇大恨,竟下這般毒手?”
階末站著的京邑司古四同出班奏道,“稟皇上,依左騎都尉的死法來看,此人與左騎都尉必然有深仇大恨,臣大膽推斷,或者……與女子有關!”
“為何?”
“一則,左騎都尉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青樓。二則,左騎都尉被人捅的稀爛,足見對方是為了洩憤。故而臣大膽推斷,是因女子而起!”
皇帝點頭,問道,“那個青樓女子,可有人查過?”
“查過!”刑部尚書孟義明回道,“那女子與左騎都尉屍身一道押回帝京,臣已審過。那女子言道,當日左騎都尉進房,先喚了水沐浴,在她出門備好酒菜回來,便不見了人影,因見房中有血跡,才聲張起來。”
皇帝皺眉,問道,“其間沒有與旁人發生爭吵?”
孟義明道,“不曾!”一句話出口,彷彿又想起什麼,說道,“只是那女子言道,當日左騎都尉上樓時,在樓梯上遇到一人,似是相識!”
“何人?”皇帝緊問。
“那女子不識,應是生客!”
“嗯!”皇帝皺眉點頭,問道,“可曾讓那女子畫下那人相貌?”
“那女子並不擅丹青,只是據她所述畫了幅畫像,臣已命人悄赴葉城查訪!”
皇帝點頭,說道,“做的甚好!”又問道,“那葉城知縣又如何說?”
孟義明回道,“葉城知縣李超言道,左騎都尉在一日之前確實到過他的府上,只飲了盞茶便即離去,實不知屍身為何會在縣衙後宅。”
秦義向上回道,“皇上,李縣令與左騎都尉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