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你想見還能看不見我嗎?”
“你小子也知道帝都離這近,五年了也不想著回來看看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去了天堂投胎不是去了帝都,”心姐說話還是那麼直接,“別以為你小子升官發財了就了不起了,你心姐我也不是吃素的!”
“行了行了,”詹曉軍趕緊給心姐順毛,“都要結婚的人了哪來那麼大脾氣,生氣多了容易老啊,你都快四十的人了……”
沒想到心姐馬上嚷了起來:“你才四十!你們全家都四十!老孃今年明明就十八!”
知道自己戳到了心姐的痛處,詹曉軍趕緊岔開話題,假惺惺地看請帖:“不知道是哪個青年才俊那麼厲害,得到我們心姐的寵愛,有幸和你結婚啊?”詹曉軍上下看了一遍,卻沒看見新郎的名字,而找到三個不該出現的字:滿,月,酒。
詹曉軍愣了愣:“心姐,你這請帖是不是印錯了,怎麼是滿月酒。”
“當然是滿月酒,”心姐嫌棄地看了詹曉軍一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膚淺,找個人隨隨便便就結婚了,我是看開了,嫁給別人還不如我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還不用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婆媳關係,所以,”心姐豎起手指搖了搖,“我是不會結婚的。”
詹曉軍暈了:“你不結婚,哪來的孩子擺滿月酒,”他看了看心姐的身材,保養得體凹凸有致,怎麼也不像是個懷孕的,“抱養的?”
心姐看詹曉軍的眼神徹底變成了“沒文化真可怕”:“你小子不知道什麼叫代孕母親?我找了個絕世好DNA的男人,跟我配了一種,然後找了個代孕媽媽……”
“夠了夠了!”詹曉軍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配了一種’,你這話,還是別說了,我去參加就是了。”
心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就乖了,記得包一封大紅包,那些能看不能用的就別送了,現金最好,銀行卡也能接受。”
詹曉軍表示無奈:“真不明白為什麼你能一直都這麼沒心沒肺。”
“因為我了無牽掛,哪像你,”心姐低頭看了看詹曉軍的手,“結婚戒指呢?”
詹曉軍笑了笑:“現在網民那麼厲害,帶出來不怕被人肉說我生活奢侈嗎,手錶都不敢帶了,還帶什麼結婚戒指。”
“呸,是你自己不想帶吧。”心姐頓了頓,像是不經意地提起一般隨意說道,“你回來見過林瑞了嗎?”
詹曉軍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喝了口茶水:“見他幹什麼,分手都那麼久了。再說,我都是個有妻子的人了,哪還有資格見他。”
“你不是說周曉溪不管你嗎?”心姐嘖嘖嘴,“政治婚姻真可怕,明明兩個人分床睡,還要在人前裝恩愛。”
詹曉軍放下杯子:“也不是裝的,結婚都三年了,雖然聚少離多,不過她也沒在外面給我戴什麼綠帽子,相處還算和諧吧。”
“不說了,聽著都心煩。”心姐揮了揮手,“我才懶得管你和那個小賤人和諧不和諧。”
“我錯了,”詹曉軍老老實實道歉,“心姐您說您要吃點什麼,我做東。”
“這麼點小錢我自己吃不起哦,”雖然嘴上這麼說,心姐卻還是把服務員叫了過來,大大咧咧地也不看菜牌,直接喊道,“你們這最貴的菜,先來一輪。”
看著萬年不變的心姐,詹曉軍忍不住心裡偷偷樂。
五年不見,太多東西物是人非,還好心姐點滴未變,還是那麼囂張,那麼跋扈,那麼奇葩,歲月沒有在這女人的心裡留下任何痕跡。
多好。
陪心姐吃完飯,詹曉軍接到周曉溪的電話,這個被稱為自己老婆的女人比起五年前也變了很多,明明只是政治婚姻,但時間長了,好像大家都催眠了自己,感覺真的有點相愛一般,周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