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真的沒事了,就用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直盯著戈廖,可憐兮兮的好不招人疼。
此非伸手把小狐狸抓了過來,抱到懷裡,拍拍它的頭,遞了塊巧克力給它,小狐狸的精神立即好轉,抱著巧克力就不鬆手了,此非見小狐狸那就差具現化出朵朵紅心的開心樣子,開口提醒,“別把巧克力弄到我的身上了,不然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吃不到了。”
小狐狸猛點頭。
病房外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尖叫聲,和混亂的碰撞聲,此非走到病房門前,看到剛才那個面板肌肉脫落的人,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地面是一片血紅色的血肉和一些濃黃色的液體,而那個倒下的人,此時就只剩下血紅色的一副骨架橫躺在他的門邊。
很多的病人家屬、病人以及醫生和護士們全都是尖叫著向後退去,因為這個人倒下的地方離此非的病房過於接近,很多的血水都向著此非的病房流過來,此非向後退了兩步,然後把門猛的關上,發出碰的一聲,嚇得門外那一群本來還在亂跑的人都呆愣愣的停下了腳步,小狐狸也被嚇的再次炸毛,從此非的懷裡跑了出去。
此非面對著被他關上的門,一股暈眩的感覺直衝腦海。
【這些人真噁心不是嗎?怎麼不去把這些人都給殺了呢?那多好玩啊,而且他們以後就都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你又出來了……】
【我出來你不開心嗎?我就是你啊,這麼久沒出來,我很想你哦……】
【這些人這麼噁心,我為什麼要弄髒自己的手……】
【戈廖說的沒錯,你的潔癖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呢。】
【……】
【你什麼時候能想起來呢……呵呵……真想看到你想起所有的事情的那一天……】
【想起來?】
【對啊……想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很期待……】
戈廖上前扶住暈眩的此非,試了下他的額頭,果然又開始發起低燒來了,“還是先休息下吧,我到外面去看看。”
此非一把抓住戈廖的手腕,“不要碰那些東西……好臭……”
戈廖輕怕此非的手背,“好……我不碰那些東西,你先休息會吧……”此非聽了戈廖的保證,乖乖的躺下。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混亂的各種或疏散或討論的聲音,戈廖把簾子拉上,繞過此非的床,走到窗戶邊向下望去,很多的身體有腐爛傾向的人坐在醫院外的凳子上,他們還不知道醫院裡發生了什麼事,看來還是儘早離開這裡的好,這些人都開始病變了。
而且,那個富江……上次有人到醫院裡來殺害此非的事情和富江絕對脫不了關係。
今晚註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佐藤文仁等到半夜,只剩下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之後,悄悄的開啟自己病房的門,見四周沒人後,就輕手輕腳的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搞清楚地下室裡面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地下室的樓道里看起來比白天的更加昏暗,陰森森的滲人,佐藤文仁走到地下室轉彎的門前正準備將們開啟,突然發現門把竟然自己動了起來。
難道有人?佐藤文仁立刻閃向一邊的黑暗處靜立著,不一會就看到一個瘦高,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從門裡走了出來,由於他是揹著光,所以佐藤看不清這個人的臉。
這個人走路的姿勢非常的奇怪,直手直腳的走路,竟然是從地下室出來往上走的。
佐藤等這個人走了之後,從牆角出來,繼續向地下室走去,在走到地下室之後,佐藤掏出手電筒,“終於沒人了,我要好好看看。”他把手電筒開啟,地下室裡的環境可真是夠亂的,黑漆漆的,要是沒有帶手電筒估計什麼也看不見。
佐藤用手電筒在地下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