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清國時期,一兩銀子是10錢,一銀元是七錢二分。而一兩四錢六分,在光緒十五年可以購買一石高粱,也就是100多斤糧食。十二三個銀元,可以賣一畝地。一個人一天主食的話,可以吃最少一斤左右的大米,一百斤糧食,可以最少吃上差不多一百多天。可見五個銀元,對於黃包車伕來說,可以吃上一年的糧食了。
而且請國人又有多少人,一天能夠真正的吃飽呢?
可見清朝時期的貧富差距,也是十分巨大的。因為一個富人,整天進入風月場合和酒樓場所,所花費的銀元,可不止這些。
“拿著吧。”林覺將銀元,直接塞進了黃包車伕的手中。
黃包車伕眼眶紅潤地望著遠去先生的背影,怔怔地出神,直到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朝天觀中,白蓮教教眾,見到林覺進來,紛紛跪拜道:“恭迎教主!”
“都起身吧。”林覺掃了一眼白蓮教眾道。
“謝教主!”白蓮教教眾齊聲道。
林覺問道:“副教主呢?”
“教主,副教主大人。正在接待一位重要客人,我這就去通知。”白蓮教教徒說道。
林覺道:“帶我直接過去吧。”
朝天觀後殿中,當林覺走進後殿的時候。後殿大堂中,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自然是白蓮教副教主,白袁亮。
“教主!”白袁亮急忙起身,恭敬拜道。
而這時候,廳堂中的另外兩個人,急忙起身。躬身道:“喬富強,鐵毅,見過林先生!”
“兩位是?”林覺並不認識這兩個人。
副教主白袁亮急忙介紹道:“教主。這兩位是農學會的人!”
“農學會!”林覺又將目光,看向眼前這兩位儀表非凡,穿著長袍的一中年和青年人。
兩人中的中年人急忙自我介紹起來,並說明了來意。道:“林先生。這是陸先生讓我給你的親筆信。這是陸先生,讓我拿給你的信物。陸先生讓我們兩人這次從海外回來,就是希望能夠讓林先生讓白蓮教教眾配合我們農學會,在GZ再次起義。”
“嗯,的確是我給皓東兄的手錶!你將手錶收起來,到時候還給皓東兄。”林覺接著一伸手,道:“兩位請坐!”
等眾人落座後,林覺看完陸。皓東的親筆信後。然後說道:“皓東兄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兩位以為。這次起義有把握嗎?”
林覺可不認為,孫先生他們這次的起義能夠成功。
而且,GZ起義真正成功的一年,應該是1911年,這一年,多地發起了起義,統稱這一年的起義為辛。亥革命。
在1910年的時候,其實又一次的起義失敗。
可見這一次起義,並不會成功。
當然,每一次起義,都有它的特定意義。
就拿第一次林覺自己在黃飛鴻世界經歷的起義來說,這一次起義,開創了武裝推翻清政府的之先河,從此以後武裝起義就沒有停止過。
而在林覺自己的歷史時空中,鄭shi良這樣評價孫先生的起義;“我真的佩服孫先生的氣概,見識和度量,至於他的膽量一直到起義失敗當時的舉動,我才知道。”
至於這位鄭shi良革。命先輩,林覺自然也是知道的。
由此可見,每一次起義,都有它的特定歷史價值和意義。
“林先生,我們這次起義,準備很充足,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孫先生說,成功與否,不在於起義的本身,只要能夠打擊清政府,為我革。命黨人推翻清政府奠定基礎,就是這次起義的真正意義所在。”喬富強站起身子,慷慨激昂的說道。
“喬先生,你先坐下!”林覺示意後,繼續道:“對於孫先生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