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抽氣太急了,直接劇烈地咳了起來,這條裙子是她當時專門找人訂做的,整個吉川市沒有第二條。
她直接把畫扔到一邊,然後拿起了另一張撕開封畫的紙。
一個剛剛洗過頭髮,亂糟糟地頂著一頭濕發的女人,扒著一個用替換下來的舊瓦片壘成的牆頭,揚手把一個塑膠袋朝著隔壁院子扔,臉上還帶著不耐煩。
而畫面中那個院子裡,只露出半個人影,清瘦又矮小,遮著臉,戴著鴨舌帽望向女人。
顧小文手抖得比江容發病還要厲害,一幅一幅地撕開了那些封著的畫,江容坐在那裡,抱著自己的頭將腦袋埋在膝蓋裡。
而顧小文看完了所有的畫,又回到了那個小桌子前面翻閱那些記錄另一個世界的紙張。
她甚至已經平靜下來了,手不抖了,呼吸也不急了,但是她眼圈卻紅得厲害,活像是被江容給傳染了紅眼病。
她看著紙張,把無意義地翻閱過去,停在有具體描述的上面。
——他想好了自我介紹的方式,但他不確定她在另一個世界,會不會遇見自己,她還會記得他嗎?
——他至少會記得他哥哥,因為他哥哥那麼好。
——他今天又被大夫勸說出院,說他該去的是精神病院,因為他的自殘傾向,已經看不住了。是的,他今天用洗手間的鏡子又……可他沒有精神病,他只是想要留在她的身邊,留在這裡看著她。
因為如果不是這樣,他沒有理由留下,她有丈夫,有自稱是親人的人,而他是陌生人,他又算什麼?
顧小文垂著眼睛翻過一頁,她其實沒有丈夫,她早就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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