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己。
對於江容來說,像結婚這種被法律有束縛性地將兩個人連在一起,在心理上能給他非常強烈的暗示。
暗示著他們從今以後屬於彼此。
「好,都聽你的,這是你送我的結婚禮物嗎?」顧小文挑了挑眉,「那我還真是期待。」
江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盼望著自己的生日,也感激著自己的生日。
七月二十一日,來得那麼漫長,卻又好像轉眼就已經到了。
江容在這一天早上,凌晨的時候就已經起來了,婚禮化妝的人都沒有到,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顧小文給弄醒了。
醒過來兩個人沒什麼胃口地吃了早飯,然後對坐著大眼瞪小眼,顧小文實在是太困了,但是她臉上一直掛著微笑,迷迷糊糊地把頭靠在江容的肩膀上。
這一切那麼似曾相識,江容看著外面逐漸亮起來的天光,覺得他和顧小文這樣相互依偎,已經不是第一次。
也不是第二次。
好像他們已經經歷過很多很多次,都像他夢裡那樣,他們曾經一起白頭到老過。
江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顧小文,告訴她那些曾經他根本不敢告訴顧小文的荒謬夢境。
婚禮亦如夢境之中盛大,但是卻又和夢境之中不太一樣,因為江容並沒有發病,他非常平靜站在顧小文的身邊,從頭到尾拉著顧小文的手,除了手心潮濕之外,沒有任何的異樣。
顧小文沒有親人了,江容唯一的親人就是白康城,因此他也是這一場婚禮之中唯一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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