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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

顧小文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麼,是像江容這樣,無論什麼時候回家都一直等她的人,也是像江容這樣和她這輩子相仿的年紀,能夠跟她組成一個真正的家的人。

她把亂七八糟的思緒瞬間收拾乾淨,然後把手機掏出來,開啟了錄製狗的影片,遞給江容。

「我給它取名了,」顧小文說,「就叫一隻耳你覺得怎麼樣?」

「反正它就剩下一隻耳朵了,還挺酷的。」

江容沒有對名字有什麼異議,他接過了影片,影片裡包的滿腦袋紗布的狗,就靜靜地躺在那裡看著影片,偶爾眨巴眼睛,不叫也不鬧,乖的讓人心疼。

但是江容很專心,很認真地在看,全程快十分鐘的影片,狗子除了眨眼沒有變化,他卻一眼都沒有錯過。

見他這麼專注,顧小文也忍不住湊近跟著他看,結果自己錄製的時候沒覺得怎麼,這會兒跟著江容一起看,居然發瘋地覺得這狗看著好像也有點熟悉。

顧小文挪開視線,伸出一根手指搓了搓自己的腦門,深覺自己這是魔障了,難道是換了地方睡不安穩的原因?

江容看了影片,也等到了顧小文,心滿意足地跟著顧小文回到了屋子裡,汪蓮華端了早早就做好的飯菜,然後他們一起吃完,又一起玩那拼好又打散,打散又拼好的樂高。

顧小文手上拿著一個快拼好的小飛機,時間的指標是夜裡十點半,汪蓮華已經先睡了,白康城這個時間不可能回家。

顧小文突然對江容說,「我找到我被殺的證據了,但是遇到了一點麻煩。」

江容手裡拿著的是拼了一半的大飛機,聞言頓住抬頭看向顧小文。

「她有病,會因為這個病症逃脫掉法律的制裁,我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我還活著這件事是我最大的弱勢,她不會因此付出任何的代價。」顧小文對江容說。

江容動了動唇,顧小文等了半晌,他才說,「有病……嗎。」

「是的,」顧小文說,「但是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到了其他的辦法,現在只需要等。」

江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顧小文又說,「還有虐狗的人,我也找到了,但是很遺憾的是一隻耳和還活著的我一樣,活著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弱勢,我們都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江容看著顧小文,頓了片刻說,「你們一樣。」

「一樣……」他似乎冥思苦想,想了好一會,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他才說,「可愛。」

顧小文就笑起來,「你知道誇一個女孩跟狗一樣可愛,有多少種解釋嗎?」

江容睜著大眼睛,總是顏色過於鮮艷的嘴唇動了動,緩緩吐出一口氣,「什麼?」

他的眼神太純淨,但是嘴唇又總是容易引起人朝著情\\色的方向去聯想。

顧小文笑著說,「等以後解釋給你聽,我就是想告訴你,無論是我還是一隻耳,很快都能討回公道。」

「我有數不清的辦法對付這些惡人,」顧小文對江容堪稱溫柔地說,「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現在跑還來得及哦。」

「跑?」

江容聲音帶著疑惑,頭也不抬,拼好了飛機的兩隻翅膀,才突兀地說,「你真的,會把院牆打,通嗎?」

江容很認真地看著顧小文,甚至把沒有拼好的飛機都放下了。

雙手絞在一起,這代表他很緊張,忐忑。

「我們,就能像……一,一家人相處,」江容對著顧小文抬了下手,「你說的。」

「你說的,」江容眼睫歡快地眨動,像棲了一隻調皮的蜻蜓,「算數嗎?」

顧小文也放下了手上的小飛機放下,沒有馬上回答江容的問話。

而是問江容,「你想和我像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