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姬鬼使神差般緊閉雙眼,從嘴角邊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之聲,朝著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緊閉的修長雙腿卻乖乖的張了開來,露出了之間的絕美風景。六郎趕緊托住玉臀,龍槍狠狠刺入那一團軟滑的肉中,開始用實際行動來讓她快樂起來。
“侯爺,你的弟子果然不錯啊!”
六郎用譏諷的口氣看著程世傑。
程世傑鐵青著臉,喝下去一大口酒。
在六郎生猛的攻擊下:蘇姬只覺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從下體,一波一波的擴散到四肢百骸。她渾身火熱難當,胸前漲的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六郎給予她快樂和刺激,填滿了她空虛難耐的感覺,她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這樣玩弄著程世傑的女人,一邊與他胡聊八砍,程世傑全無心思,只顧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壓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帶給他的巨大羞辱,但是為了尋求今後能夠與六郎合作,程世傑必須要忍氣吞聲。
六郎看著身下的蘇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動起來,逗弄她的動作也變得瘋狂而雜亂無章了起來。終於迎來了那巔峰時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華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這樣丟給程世傑的女人,有點兒可惜了,於是在關鍵時刻,將精華丟在了蘇姬柔軟的美臀上。
完事之後,六郎提上褲子,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程世傑便對六郎展開心理攻勢,無非是要六郎於自己合夥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應著,心裡面卻是打著另一個算盤。
六郎又陪著程世傑喝了一氣,二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遣散歌女,拉著六郎到外邊看戲,侯府前院和後院各安排了兩臺大戲,侯府外面還有一臺,是給老百姓看的,從今天開始,連唱七天,可謂規模空前。
六郎對這些不敢興趣,耐著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小侄感覺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又拱手說:“侯爺,小侄溜達一會兒,就回驛館休息去了,明天我再過來給你請安。”
程世傑點頭同意,六郎便離開戲臺,心道:“正好趁著老傢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隨便搜一搜,看看有沒有搬到他的證據,另外,紫若兒還交代過自己,順道打聽一下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有沒有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在程世傑附中開始轉悠起來,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瞧上幾眼,因為侯府大多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六郎一路溜達,慢慢的就來到後邊院子,心道:“媽的,程世傑的賊窩想不到這樣闊氣,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幾層,都把六爺我轉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排侯府親兵攔住,兵長上前道:“欽差大人,這兒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
六郎點點頭,道:“好說,好說!”
於是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量那個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回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如同天闕之音,入耳清涼而又親切,其間還略帶了些許熟悉,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緻典雅,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正面朝著自己,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那說話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龍擋住了,六郎無法一睹風貌。
就聽程千龍道:“雪雁,父親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兒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裡,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父親說,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這兒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