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我來處理好了。”韋德上將拍拍胸膛就迎接下這要命的任務。
救命!
老天爺,可憐可憐我吧!
救救我吧!
雷諾望了望高高的圍牆,含淚回首用乞求的目光看著韋德上將,希望能出現奇蹟。
而韋德上將回給雷諾一個燦爛的笑容,但右手的拇指在脖子上劃了個完美的弧線。
嗚……不人道啊!……我要控告你們虐待勞工……雷諾抵死掙扎,他可沒有想到,韋德上將用十六通電話把自己叫來,居然是要自己表演爬牆技術,天曉得當年雷諾在軍事學院裡最丟人的就是爬牆這一科勒……
去……快去……前來支援的同事們有默契的指了指高牆。
雷諾第一次徹底瞭解了所謂的同室操戈,也真正明白了什麼是所謂的“煮豆燃豆萁”的心情。他真的好命苦啊!
快去……韋德上將催促著,粗大的手指用力的指向高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陰險小人!雷諾用自認兇狠的目光掃向韋德上將。我要是變鬼一定把你拖下地獄。
我不會在意的……韋德上將不在意的晃了晃手無聲的交流繼續著,看來沒有一兩個小時是無法結束的。
“他們在搞什麼?”
在臨時救援行動指揮中心的總指揮布里斯少將心急如焚,這次行動可是營救三十多個人質啊,若行動失敗,不光是人質的安全堪憂,這還將影響聯邦的聲譽。可這些被譽為軍部中的精英到底在做些什麼?在離恐怖分子僅一牆之隔的地方,眉來眼去的大演啞劇。他們把任務當什麼?
“馬上給我接行動組!”布里斯少將火大的大吼。
“報告少將,行動組沒有帶任何通訊工具。”
“什麼!”布里斯少將一肚子的火飆到極限,一拳擊在辦公桌上,桌上的玻璃老兄頓時粉身碎骨。“該死!”
“嘻……”不適宜的笑聲在少將身後傳出。這下子無疑是火上加油,布里斯少將正愁沒有發洩的藉口,一聽到笑聲,立刻開炮。
“是誰?誰在笑?站出來!立刻!馬上!”
指揮部陷入一片寂靜,誰也不願站出來做少將的炮灰呢,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無人答應的下場是所有人都成為少將的靶子,不過還好,反正人人有獎,就當作是耳旁風,刮過就算了。總要體諒人家少校的心情,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安慰吧。
指揮部的強冷暴風雪颳了一個多小時後,一位現場監視員救了所有人的耳膜。
“報告長官,行動組好像開始行動了。”
“是嗎?”布里斯少將終於將精力轉回正題。所有的人員都長出了一口氣。
上帝保佑!哈利路亞!
雷諾經過一小時四十六分鐘的徒勞抵抗,終於在韋德上將陰險的威脅下屈服。帶著飽嘗辛酸的靈魂,轉向高牆,然後——努力的——爬!
望著雷諾笨拙的姿勢,前來支援的同仁面面相覷,紛紛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半禿的韋德上將。
“他真是你的軍事學院畢業的?”參謀官小聲的問出大夥的疑問,“我從沒見過哪個軍人出身的傢伙爬個牆會發出比拆牆還要大的聲音。”
“咯……咯……”像是回應參謀官的問題,雷諾一腳踏上牆邊的樹枝,還很不客氣的踩斷了兩根。
“他在給裡面的人通風報信嗎?”珈菲特皺著眉。
“沒關係,放心,他絕對是精英,我不會看錯人的。”韋德上將輕描淡寫的回答。
“不是吧?”參謀官看著韋德上將,“你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
“怎麼會?”韋德上將竭力撇清身上的嫌疑。
“怎麼不會?你每次說不會看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