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池田東的腳下,眼淚汪汪的哭著說道:“隊長,隊長,你老饒了我這一次吧!下一次,我一定會給特務隊找回面子!”
池田東對著劉文踹了一腳,厲聲說道:“狗日的你還想下一次,你是不是覺得老子沒殺了你想逼老子動真格的啊?”
池田東說罷,立刻掏出手槍來指著劉文的腦袋又罵道:“你他媽要是個男人就站起來!”
這劉文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對,死活就是不站起來,他抱住了池田東的大腿哭著說道:“隊長,你饒了我吧!你別趕我出特務隊啊,我要是出了特務隊還不如死在你這呢!”
池田東氣得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劉文道:“好。老子給你機會,若你沒那個本事完不成事兒你個狗日的也就別回來了!”
劉文止住哭聲,抬起豬頭一樣的臉看著池田東。
“我聽說汪大龍今夜裡住在了宜春院,”池田東說著頓了一下,看著劉文的眼睛說道:“你,去宜春院放一把火!”
劉文一聽有些呆了,轉而一想汪大龍在白天是怎麼左一腳右一腳的踹他侮辱他的,便咬著牙狠著心向著池田東點了點頭,說道:“隊長,我去!”
池田東向著劉文笑了笑,說:“這一次做好了你就繼續在特務隊混,若是不做不好你也別回來了!像是殺人放火這樣的事情對於特務隊來說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活你都做不好,那你還不如死了呢!”
“哈哈,哈哈。”池田東仰頭笑著。
等劉文收拾了好了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房間的時候,池田東向著張二牛低聲地說道:“跟著他,等他完事之後殺了他!”
張二牛向著池田東一點頭,也出去了!
四更天的時候,汪大龍摟著那個妓女在正在進行第三次上下運動。就在他努力耕耘的時候,就聽見外面慌亂的喊叫聲和奔跑聲。
“著火了!快救火啊!”
汪大龍慌慌張張急忙從女人身上爬下來,慌張的穿上衣服推開門去看。恰好他看見對著面的趙德祿光著上身穿著一條女人的花褲衩站在花廳裡指揮著夥計弄水滅火,還在一邊大聲的罵著:“這是哪個狗日的弄的!趙三,趙三趕緊去後廚看看,是不是這些狗日的沒弄好!”
火勢越來越大,嫖客和妓女們紛亂的跑出了大門哭喊著向門口擠去。
汪大龍也隨著人群出了門,這一出門他就驚呆了。不是因為眼前的大火,而是眼前怎麼這麼多的同仁啊!
“哎,劉保長你也在這啊!”
“王老闆,呵呵,我起了個大早順路經過。我,我順路經過!”劉保長擦了擦臉上的汗,心裡罵道:那個狗日的放的火啊,老子在人前標榜的顧家男人形象全被敗壞了!他看那老兄又要開口,忙轉過頭來不去看他。
可沒曾想劉保長轉過頭來面對的竟然是汪大龍那張臉。
“那個,老表,我是順路經過來看看。”汪大龍一臉的冷汗,有些結巴的說道。
“表哥,我,我也是順路!”劉保長不是傻子,他看見汪大龍前門敞著,裡面的小弟弟還在兀自的支著帳篷。
汪大龍訕訕的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倒是他老表此時漸漸的平靜下來,開口說道:“我說表哥,你看這火是誰放的,這宜春院以後可就沒了啊!”
汪大龍聽著劉保長的話,突然想起趙德祿還在裡面呢,忽地大聲叫道:“哎,趙大叔還在裡面呢!”
劉保長呆呆的看著汪大龍說道:“表哥,哪個趙大叔啊?”
“趙德祿啊!”汪大龍急切的在一邊跺著腳,想闖進去,可又怕自己出不來。
劉保長在一邊也跟著著急起來,在一邊拉著他表哥向著火堆裡喊道:“趙叔,趙叔你出來了麼?”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周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