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親了阿珩額頭一下,起身穿衣。
分別就在眼前,阿珩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和蚩尤說清楚:“我嫁給少昊只是為了………”
蚩尤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嫁過人,我和你之間的問題不是少昊。”他回身看著阿珩,“一切都取決於你,我要的是你的這裡!”他的手掌貼在阿珩的心口,“你願意給我一顆真心嗎?”
阿珩用力點點頭。
蚩尤一笑,目光炯炯盯著阿珩的眼睛“只要你願意真心對我,那就行了,世間所有的困難都會退卻!”
是啊!只要他們合心,即使前路荊棘遍佈,也一定能披荊斬棘,走出一條路來。阿珩只覺胸中湧起激盪,遲早有一天,她和蚩尤可以年年日日都像這三天一般。
阿珩依依不捨地辭別了蚩尤,趕去找青陽。
雖然阿獙全力飛行,可等阿珩趕到虞淵時,也已是半夜。
遠遠就看到火光沖天,阿珩不解,忙命阿獙再飛快點。等飛近了一點,遠遠看到祝融、共工、后土在合力催動火陣,被困在火陣中央的是青陽和昌意。他們兄妹三個修行的靈力不同,可因為他們自出生就夜夜被母親用蠶繭包裹住掛在桑樹上休憩,所以他們的靈力可以相通。此時昌意一隻手掌搭在青陽肩頭,就是把自己的全身靈力都和青陽相通了。
青陽的神色看不出端倪,像平常一般無喜無怒的冷漠,可即使在昌意的幫助下,他們周身結成的白色冰牡丹也只有拳頭大小,顯然他的傷勢越發重了。
青陽一直是神農族最大的威脅,祝融好不容易撞到這個千古難逢的機會肯定想把青陽徹底解決了。
阿珩焦急難耐,可眼前是神農的三大高手,還是火陣,她的靈力本就低微,偏偏修煉的又是木靈,恰好被火剋制。
該怎麼辦?
她正在凝神思索,朱萸駕馭著重明鳥落下,阿恆忙問:“大哥和四哥怎麼會被祝融困住?”
“你跟著蚩尤走後不久,四殿下就氣急敗壞地趕來了,聽到你去找蚩尤拿河圖洛書,和大殿下吵起來,罵他利用你,然後四殿下怒氣衝衝地跑去找你。後來,祝融發現了受傷的大殿下,就傳叫共工和后土,想要趁機殺死大殿下,大殿下明明可以趁三大高手沒有到齊,陣法未完成時逃走,但是少昊還在冰下療傷,他若走了,祝融說不定就會發現重傷的少昊,以祝融的性子,肯定會……。。”朱萸手在脖子上一比劃,做了一個割頭的動作,“大殿下不肯走,把水潭解凍後,寸步不移的守在水潭前,就被祝融他們設陣給困住了。四殿下走到半路,發覺火靈異動,他怕大殿下出事又跑了回來,就和大殿下一塊變成這樣。”
朱萸看著遠處的火焰,愁眉苦臉地嘆氣,“真是不明白,大殿下一會忌憚得好像要少昊立即死,一會又不顧生死地要救少昊,難道就是因為我沒有心所以不明白嗎?
阿珩沒功夫理會朱萸的困惑,拿出蚩尤給她的一半河圖洛書,塞到朱萸手裡,低聲叮囑著她。
朱萸駕馭著重明鳥飛過去,舉起手中的半塊河圖洛書,問道:“大殿下,我已經拿到了河圖洛書,現在怎麼辦?”所有人都抬頭看向朱萸。
青陽惱怒地喝到:“逃!”
朱萸立即逃走。
祝融既捨不得這個,又捨不得那個,看看共工,又看看后土,對共工說:“追!一定要拿回來,整個神農族的興亡都在你手中!”
共工立即去追朱萸。
阿珩咬了咬唇,誘走了一個,還剩兩個!
她姍姍走了出去,后土看見她,臉色一變,眼睛都不敢和她對視,祝融卻大笑起來,“今天可真是個大吉的日子,老天嫌死兩個還不夠。蚩尤,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阿珩驚訝地回頭,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