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知過了多久,羅格終於倦到了極處,無力地躺在了安德烈的旁邊。他長出一口氣,只覺得胸中無數怨氣似已無影無蹤,就是周身的痠軟也透著歡愉。女人,真是消解憂愁的萬用靈藥啊!
他翻身起來,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戰利品,特別是她腿上點點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