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得到了什麼?囚禁,放逐,逃亡,追殺。我得到了這些。和他比起來,我有什麼不如他?廢了他,我有什麼好?哈哈。我告訴你。我現在在做一件事。做一件你想不到的事情。等我成功了。這天下,這皇位將是我的。”
“你瘋了。皇上有那麼多的兒子。天下怎麼會是你的。太子那麼優秀,他怎麼能廢掉?你不要發瘋了。”
“哈哈,太子?等我找到了證據,他就不是太子了。他只是建文的餘孽。我,我才應該是真正的太子。”
“你是太子?”
“你看了那兩副畫吧。他們是不是長的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他們不是兄弟,那誰會是兄弟?”
“可大哥是你的大哥啊。你們才是兄弟。”
“不,他不是我的大哥。他不是。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後來會對我那麼冷漠。想是他知道了我不是他的弟弟吧。他心裡很清楚。我心裡現在也清楚了。”
“可是別人是不會相信你的。你所做的只是推測。你沒有任何證據。”
“哼,我沒有證據?我在找建文的侍衛。所有的侍衛。我找到他們了,他們就會是證據。還有。我不要別人相信。我只要皇上相信。而且,皇上已經相信了。”
“皇上已經相信了?”
“滴血認親。你相信嗎?我的血和皇上的是相融的。現在,只要等他回到京城。皇上就會證實他的身份。那一刻,也就是我的身份被承認的一天。”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你不怕我告訴別人?”
“你?你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永遠不會。”
“你放心,你的後事我會辦的很好的。我們的女兒將會是公主。我將會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也會以王妃的身份被安葬。”
被子,在掙扎著。掙扎的無力,掙扎的無奈。掙扎漸漸平息。
“月兒。你為什麼那麼聰明?你為什麼那麼敬重他們?你為什麼要知道一切?”
輕輕的摸著月兒漸漸冰冷的臉,文圭閉上了眼睛。
夜,還是很深。
但是,建王府的燈火已經沉寂了。
沉寂得一如月兒那沒有呼吸的生命。
一大清早。
學士府的下人還沒起床。可是,有一個東西放在了楊榮的床頭。
“這是什麼?誰竟把東西放在這裡?”
楊榮記得自己睡覺前是沒有這個東西的。可是,這東西現在就在他的枕邊。
兩幅畫。
楊榮的心沉了下去。
畫上的一個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