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筆墨紙硯撒的滿地都是,高無庸大氣都不敢出,四阿哥眼裡閃過一絲厲芒:“耿氏你最好給爺老老實實的少出么蛾子,否則爺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還有年羹堯那個狗奴才,這筆賬爺記下了,你竟敢肖想爺的女人真是活膩了,爺的女人再不受寵也不是你能窺視的。”
不得不說四阿哥的心眼確實是夠小的了,年羹堯對舒雅一見鍾情時可真是不知道她是您老的女人哪,這大帽子吧嗒一下扣得可真是冤死了。高無庸一直等到四阿哥的氣稍稍消了後小心翼翼的輕身道:“爺,天很晚了,您今個準備安置在哪裡?奴才好吩咐下人去吩咐一聲。”四阿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爺今個就歇在書房了。”說完徑直繞過屏風進入內室,高無庸趕緊吩咐小太監收拾地上的狼藉,又帶著兩個丫鬟進內室服侍四阿哥安置,四阿哥臨睡前咬牙切齒吩咐高無庸:“明個兒傳話給福晉,讓她派人把那該死的耿氏給接回來,記住了嗎?爺倒要看看這耿氏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竟然讓年羹堯一見傾心。”
高無庸身子一抖諾諾的應了後心裡吐槽道:“我的爺呀,您這陰測測的聲音真是嚇死人了,耿格格這次恐怕不好過關吶,不過爺怎麼好像把耿格格給忘記了,當時明明很感興趣的呀,當時還以後這耿格格要得寵了呢,卻沒想爺竟然轉眼就忘腦後了。”
退到外間後想起自己的表弟高遠現在還在西郊別院當差,前段時間還聽他話裡話外以後就跟定耿格格了,自己得派人知會他一聲免得到時候他被牽連,自己可就這一個親表弟呀。
責罰(上)
想到這迅速走到院子外面招來自己的小徒弟蘇培盛低聲吩咐了一番,那蘇培盛跟著高無庸很長時間了機靈的緊,聽了自己師傅的吩咐後鄭重的點點頭小聲道:“師傅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話帶到。”高無庸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回了院子。
第二天一大早四阿哥和往常一樣帶著高無庸等近侍和侍衛上朝去了,蘇培盛則是迅速的從後門出去,騎馬趕在福晉派的人前面去給高遠送信,高遠聽了蘇培盛傳來的訊息後立刻就稟報了舒雅,舒雅聽了這個訊息後心裡一驚:“這下倒是能回府了也算是圓了看戲、看小年童鞋的美夢,但眼下這一關可真是不好辦吶,而且從高無庸給的訊息來看四四現在是怒氣沖天吶,完了、完了該死的年羹堯你這下可真是害死我了。”
就在舒雅手足無措想著如何混過關時高遠面色凝重的又開口說道:“主子,雖然您回府裡免不了受罰,但絕無性命之憂,眼下最要緊的爺的暗衛查出您出府帶的丫鬟是子萱,難保爺盛怒之下不會處置她,她這次恐怕性命堪憂啊。”舒雅一聽這還了得自己最信賴最器重的子萱怎麼能因為這麼一件小小的責任在於自己的事情枉送了性命呢。
想了很久後舒雅決定李代桃僵,從前段時間讓青昊新買來還沒來得及親自調教的小丫鬟裡挑出一個個頭和子萱差不多的,從空間找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耗費了大量的精神力在上門刻畫了一個簡單幻陣,這樣見到這個丫鬟的人都會認為她就是子萱,當然這個符陣也是有實效的僅僅能維持兩天,舒雅忙完這些又把子萱帶進空間安置好後福晉派來接她的人就到了。
舒雅命丫鬟把自己的物品整理好後就帶著眾人登上了馬車,一路上舒雅心裡很是忐忑,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也猜不出四阿哥會如何處置自己,萬一……,後來猛然想起自己再怎麼不濟也是修仙者,雖然吧資質不行到現在還沒踏入修仙的門檻,但有空間這個作弊利器的存在自己的安全還是毋庸置疑的,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一杯毒酒賜死,有空間有仙丹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假死遁走不就行了,如此以後倒真是逍遙自在了。
想通後舒雅的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她這只是四阿哥府裡不上玉牒的格格,出府時和現在回府走的都只是側門,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