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戰,皆被他眼神止住,神識喝道:
「此人這手劍裡藏身之術誰能破得?若能破你就上,若不能,丟我一個人的面子就好,有必要所有真傳都上去挨個打一遍麼?」
此言一出,盡皆無語;他們都是戰鬥經驗很老到的古武強者,很清楚如果不能迫劍修現身,那就基本上是有敗無勝,光捱打了,卻打不到人,這讓人如何是好?
楊冠軍雖然敗得乾脆,到底不愧是真傳大師兄,氣度涵養非常人可及,怎麼也不可能行那不依不饒,死纏爛打之舉。
神識一轉,「青絲妹子,是我的錯,悔不該不聽你良言相告,這一趟來得魯莽了。」
尹青絲面帶歉意,怎麼不知道師兄們之所以出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她數月來在水靈珠內受辱的事實,和越門還不太一樣,越門是因為他們想知道這劍修是怎麼搞到越門令符的,是不是害了某個越門修士所得?
心中很不好受,越發的對那個趾高氣昂的傢伙心生不滿,戰鬥有很多種表現方式,有必要這麼囂張跋扈,絲毫餘地不給人留?
「師兄,都是小妹連累的你」
楊冠軍苦笑,「說什麼連累,有沒有你我都得來這麼一遭,不可能就這麼裝聾作啞了?你說此人有絕技在身,說的可是這身劍之術?」
尹青絲很苦澀,她不能說,因為這是一個修行人的底限,劍修洩底是為救她才中的蛭
「師兄,不是這個,是另有其但我不能說!「
眾秦門真傳就很無語,這身藏於劍就很讓人頭疼了,怎麼的,還有其它底牌?
楊冠軍不再猶豫對遠處越門修士一拱手,「我秦門願賭服輸,奈何不得此人,我勸湯道友就不如算了吧?大家也沒有真正的仇怨,為的都是治理西北環境,就不如大家坐下來喝一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他太明白越門老冤家這些修士的脾性,就屬於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貨色,想讓他們也上去吃吃苦頭,就只能正話反說。
果然,湯右曾不屑的冷笑,「你秦門不行,不代表我越門也不行!早就說過你們那點直來直去的把式遇到真對手就是個屁!還得靠我們越門來撐西北修真界的面子!」
長身而起,「越門湯右曾,還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