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甚至誰搶佔了她已經無關緊要,沒人在意她說什麼。
慕走了過去,扶起白芷,再次為她緊了緊蓋在身上的披風,“我說過會幫你找到真兇。”
“郡主!”
白芷靠在慕懷裡,眼淚無聲滴落,死死咬著銀牙,不讓任何哽咽哭聲從她口中傳出來,在王府主子面前,她什麼都不是,同擺在水榭中的物什一樣,許是還不如珍貴的茶碗。
慕輕輕拍了拍白芷的後背,對眼前的不公平,她無能為力,這才是奴婢的現實,若做不到人人平等,就算是人人平等了,有些事也會遮掩下來。
贏澈道:“我不能讓父親您為旁人頂罪。”完全是為魏王好的口吻,魏王擺了擺手,頹然靠著圍欄,又覺得氣不過,一把扯掉半遮擋水榭的簾子,狠狠扔到湖面上,“贏淄把玉牌給三郎!”
“你想對玉牌做手腳?”贏淄皺著眉頭,狐疑看著贏澈,“別以為我不知你的鬼心思。”
魏王冷哼一聲,已經無力在說什麼了,望著湖面上漂浮的簾子生悶氣。
魏王妃眸子一閃,輕輕拍了一下魏王的手背,只是一碰既離,扭頭看向別處,魏王楞了片刻,有幾分異樣。
“以前王爺總是要兒子,要兒子,今日王爺可別錯過兒子們的好戲。”
魏王妃嘲諷的話語令魏王忽略異樣,瞪著為魏王妃,“他們雖然讓我生氣,但我總會有後人祭奠,贏淄不爭氣,還有三郎……”
“這話可別說得太滿,也許王爺哪天睜眼,發現贏澈已經……”魏王妃冷笑:“有句話怎麼說,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你這是咒三郎?”
“……我是誇您兒子情深又聰明。”
魏王妃睨了魏王一眼,“贏澈比王爺聰明太多了。”
誇獎三郎聰明,魏王總該高興,可偏偏今日高興不起來。
“宗室子弟的玉牌都很特殊,尤其是似我們這樣嫡枝。”贏澈嚮慕道:“去端一盆清水來,還請郡主把我的玉牌扔到清水中。”
第五百五十七章 贏澈全知道
從水榭外,一位婢女端著銅盆走進來。
向王府主子福了福身,婢女把銅盆放到桌上,隨後緩緩退了出去。
“二哥用不用試試看銅盆中是不是清水?”
贏澈點破贏淄的小心思,“二哥儘管試,省得您又同父親抱怨我算計欺負你。”
魏王再次冷哼,“端清水來的婢女是贏淄的人。”
雖是侍奉過贏淄的婢女,不過他還是走到銅盆面前,抬手撩一下清水,放到鼻前輕嗅,沒有任何藥物的味道。
“你就不怕贏澈下毒?”魏王完全破罐子破摔,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有玉樹臨風淡定從容的贏澈比著,襯托原本風度翩翩的贏淄越發小家子氣,上不得檯面。
到底是在鄉間長大的,就算是皇族血脈,終究少了那份貴重和聰慧。
魏王已經懶得再說什麼了,贏淄只注重細枝末節,不曾明白什麼事關王府,所以才想借**婢女毀掉贏澈的名聲?
有夠愚蠢的!
不是慕恰好趕上,魏王妃有意為難贏澈,這點事算什麼?!
贏淄放棄嘗一嘗水珠的念頭,淡笑道:“三弟一向光明磊落,自然不會害我。我這也是防止小人作祟罷了,仔細一點總沒有大錯。我竟是不知,三弟已把玉牌送給安樂郡主?三弟對郡主一片痴心,真真是難得。”
魏王想要冷哼,卻被慕看著,哼字吐不出。
“我還以為王爺只會哼哼了呢。”慕把白芷安排好,走到銅盆前,解開衣領的扣子,贏澈含笑的臉龐有點僵,“快些把玉牌放進去吧。”
不過見到慕從衣領中抽出玉牌,贏澈又笑了,原來她貼身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