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再懷,太子妃柔軟豐滿的嬌軀甚為勾人。
太子妃感到自己的胸脯被輕薄了,嚶嚀一聲,嬌軀微軟,鋪面而來的男子氣息讓她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趙王在相貌上比太子殿下更俊美,“……殿下。”
有幾分惱怒,有幾分羞澀,太子妃輕輕推搡趙王,“放開我。”
趙王有狠狠嗅了嗅女子的體香,後退半步,手卻是依然扶著太子妃的腰肢,輕笑道:“小心點,嫂子這般著急作甚?有要緊事不妨同本王說一說,本王一直憐惜嫂子不易,太子哥哥眼裡只有白側妃,對嫂子多有忽視。”
他並不是沒有女子侍寢,身體孱弱也更多是糊弄皇上,換得皇上的憐愛罷了,雖然沒有大婚,身邊沒有少了女子,太子妃沐氏被冊太子正妃,同太子的大婚卻定在一月後,太子妃很少同男子這般親近。
偶爾太子妃也同太子殿下單獨相處,然而太子殿下的心都在表妹白側妃身上,他對太子妃一直平平,總是挑太子妃的短處,一旦有事,太子最先捨棄或是拋棄的人一定是太子妃。
太子妃爭不過白側妃,又可以傾訴的至親,趙王和皇貴妃對她的關心顯得彌足珍貴,雖然太子妃知曉趙王沒按好心,但對趙王的善意和示好,她沒有完全拒絕。
女子始終需要男人的懷抱和疼惜,太子給不了太子妃的感情和珍視,她在不弱於太子的趙王身上得到了。
“我又事同皇貴妃說,趙王殿下……你先放開我,被人瞧見了,不好。”
“整個母妃宮中,誰敢亂說?”
趙王從太子妃手中抽出帕子,放在自己鼻尖輕輕一嗅,曖昧般說道:“嫂子好香啊,你燻得是什麼香兒?怎會這麼好聞。”
“一點點薄荷和百合,甚是常見。”太子妃面頰緋紅,含羞帶怯說道:“趙王殿下怕是故意討好我吧,您是聞慣奢華珍貴的香料,猛然嗅到我的味道,覺得一時新鮮,你們男人做出格,只會被看做風流,可我若是……怕是再沒活路,連想去冷宮寺廟都難。”
太子妃雙眸猶如兩彎清泉,福了福身子道:“趙王殿下別再靠近我了,您當可憐可憐我,我已經很沒臉面了,再被人指責不守婦道,我……更沒活路。”
“在本王眼裡你是最出色的女孩子,太子哥哥不懂你的美好貞潔,是太子哥哥有眼無珠。”
趙王深情款款說道:“給我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咱們雖是名分已定,但未必就不能闖出另外一條道路,只要嫂子心頭有我,我就護嫂子一輩子,當初皇祖父能對把宮女出身的皇祖母扶上後位,我亦可以讓你享受富貴榮華。”
“殿下,你……你別再說了。”
太子妃翩然欲泣,顧不上搶回趙王手中的帕子,扭動水蛇一般的細腰快步遠離趙王,走出十幾步後,她猶豫般停下,回頭看向站在原地的趙王,雙眸含情,梨渦含笑,哀嘆道:“很不相逢未嫁時,殿下的心意,我知,可我不能做有違婦德之事,我只能遙祝殿下事事順利,願君平安。”
很快,太子妃身影消失了。
趙王捏著搶過來的帕子,淡淡一笑,本也沒打算一下子就能讓太子妃動情,今日不過先試探一二,太子妃果然是個水性的,似太子妃這樣的美人,倒也有些味道。
太子是儲君又如何,他的正妃照樣被自己壓在身下玩轉承歡。
趙王偶爾聽說,太子妃手中有些東西,據說是鬼谷子一脈留下的毒物,長青先生到底是少將軍的師傅,是沐國公夫人的師兄,太子妃總能從長青手中得到些許好處。
若是能在太子身邊埋下一顆棋子,對趙王也是頗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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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到無庸公公的回稟,扯起嘴角,“繼續散步訊息,一會兒你去同長青說一聲,讓他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