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活我可不管。”
宋清陵道:“口是心非,非汝之性。”說完,他突然猛得用扇子打自己的頭:“要命,自愁兄附體了。”
宋琪凰這次是真正笑出聲來。姐弟倆之間總算逐漸有了兒時的融洽氣氛。
“話說回來,他現在深陷險境,弦傲到哪裡去了?”宋清陵展開紙扇,無心狀問道。
宋琪凰用手敲打他的頭:“好歹看著你長大,叫一聲世伯不過分吧?”
宋清陵求饒狀:“好好好,我錯了,怎麼能叫你岳父大名!”
接著,又是一頓嬉笑打鬧。
正嬉笑間,卻見宋琪凰沉默下來。宋清陵心領神會:“他就是在弦傲失蹤之後就不見蹤影了吧?”
宋琪凰不語,算是預設。
“父子倆集體鬧失蹤,真是怪事。”宋清陵喃喃自語,片刻又道,“威震鏢局的事,姐姐也當聽聞了?”
宋琪凰點頭,痛心道:“君無憂也太殘忍了。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宋清陵道:“這是他的作風,你若知道他這樣做只為一副棺木,恐怕更會罵他慘無人道。”
“什麼!”宋琪凰果然十分氣憤,“他倒底想幹什麼!”
宋清陵道:“醫者養性,姐姐,你也應看淡生死了。這是楚蓁的命令,算起來君無憂不過是她一個棋子。” 他又說道:“讓君無憂去辦這件事,想必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這件事只有君無憂一人知道,甚至我也是在他辦完事後才得到訊息。這方棺木,其中定有大秘密。”
宋琪凰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此事與他有關?”
宋清陵含笑瞥了她一眼:“我雖不確定是不是他,不過能把九弟氣得將玄石擊碎,喬自愁一個人恐怕不夠分量。你是不知道君無憂回來的模樣,目光都是能殺人的。”
宋琪凰笑到嘴邊,卻漸漸起了苦味:“他命硬著的。”
宋清陵伸伸懶腰,懶洋洋地說道:“姐姐還是快點整理一下包袱,君無憂出了鬼門,肯定趕著尋仇。他命硬不硬我是不知道,你的嘴再硬,小心連最後一面都見不著。”
宋琪凰嬌嗔一聲,正要轉身回屋,卻發現宋清陵也跟著進來,道:“你在外面待著,我安排一下就好。”宋清陵道:“你這裡不是有女病人,本大神醫可以免費為她救治。”
宋琪凰平靜地說:“你見了面就不會這麼說了。”
宋清陵道:“沒關係,我包容外物,醜美相容。”
宋琪凰道:“此女美若天仙,恐怕你見後色心又起。”
宋清陵疑道:“那又是為何?那不成她要殺我不成?”
宋琪凰道:“她是殺不了你,我怕你出現,會要了她的命。”
宋清陵肅容,道:“誰?”
宋琪凰嘆道:“是師尊的女兒,師詩。”
紫苒扶起師詩柔弱的身體,將藥小心翼翼地喂進她嘴中。
師詩的臉透明而美麗,仿若病中西施,雙眼卻呆滯無神,隨意讓人擺佈。
此時房門一開,宋清陵緊隨宋琪凰而入。宋清陵笑嘻嘻地與紫苒打了招呼:“紫苒姐姐!”紫苒的臉瞬時又紅成一片。宋琪凰怒瞪了一眼宋清陵,發現他的目光已轉移到床榻上的病美人上。她緩緩對紫苒說道:“紫苒,我要出谷一趟,這幾天谷內事物勞你打理。”隨後,她瞥了師詩,又道:“她的病出於心,她不想好就永遠是這樣,我就當浪費藥材,也算盡師尊所託。”話是刻意說給師詩聽的,可師詩仍是一副木然。
宋清陵在旁插嘴道:“女人,見了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免不了刻薄。”他上前幾步,笑著端詳著師詩:“沒想到師尊這大老粗,能生出這麼標緻的女兒。”
師詩細眉一動,突然弱聲怒道:“不許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