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白痴並沒有決定將自己放在某個地方等候發落就已經證明白痴向她有著某些妥協了,胡桃也知道這種妥協,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天空的陰雨,依舊在飄。
白痴再一次的抬起頭,望著那黑壓壓的天空。
天空,在沉默,只是自顧自的下著雨,絲毫不管其他任何的人或事。
而白痴,也就如同這天空一般的冷漠,在腦海開始構思起接下來所要行動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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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為了儘快的逃離羅馬,眾人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夜的路。
可是,當四周的光線稍稍亮起之時,胡桃不得不停下。因為她的停下,眾人,也自然而然的稍作休息,補充體力。
尤其,是那些孩子們。他們受了驚嚇,幾乎一夜沒睡。現在,每一個都睡得十分香甜……
“我,行李。”
乖離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離開了。白痴朝她看了一眼,沒有表示什麼。以乖離的身手,要在白天一來一回並不是問題。而且現在下雨,水道湍急,可以為她節約不少時間。
既然白痴沒有表示否定,乖離就衝他點點頭後,離開。白痴開始打點眾人的睡覺地點,和麵包一起,用樹葉和泥土作出一個可供胡桃遮陽的小窩,讓她鑽了進去。
乖離,離開了人群。
她躍入河流,飛速的朝如今已經被攻佔的羅馬城游去。
藉助河道,她直接鑽進了城內,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上了岸,拉起斗篷。但……
她,並沒有回當日白痴等人入住的酒店,而是來到一座小住宅的屋頂,開啟一間看起來毫無特色的違章閣樓。
“團長。”
裡面走出一名臉帶鬼面具的女性,衝著乖離點了點頭。乖離也為止行禮,伸出手。
“有密信,雨飛雪方面的。那位希望您能夠加快速度,將人送過去。”
乖離接過迷信,看了一下,隨後,手燃起火苗,將這張紙片燒燬。
“筆。”
乖離說了一個字,那名團員立刻呈上筆,隨後,又將一張看起來沒有什麼特色的紙鋪開,攤在一旁的桌上。
乖離拿著筆,開始十分嚴謹的將白痴所見過的兩封信完完全全的寫了上去,同時也列上那些意義不明的數字。等到全部寫完之後,她放下筆,將這張紙片對摺,折成一張紙飛機模樣,交給那名團員。
“情況,緊急。我,擔心,師弟,做,糟糕的,事情。”
“是,我立刻去辦。”
那名團員接過紙飛機,立刻來到旁邊的窗旁。她將窗戶開啟,在窗框上一拍。原本空洞的窗戶就浮現出一個導力路線圖。隨後,她將紙飛機朝著窗外一扔,這架飛機穿過路線圖,就開始朝著天空的那邊,飛了過去。
希望……能夠快一點到達吧……
趕在推土機作出什麼自己無法預料到的事情之前……希望那個人……能夠給予自己阻止他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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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那名白袍人,卻終究沒有能夠回到羅馬城。
走到半路之後,他就突然間捂住自己的心臟,面色痛苦。當他跌下馬之後,那些刺客們才慌慌張張的將他扶起,一摸鼻息,已經斷了氣。
毒?
很明顯,他們的領是身中一種慢性毒藥,此刻終於發作,死亡。刺客們取出他懷的那封信,將其翻來覆去的看,卻始終無法看出任何的端倪。但這封信終究還是戴勞寫給自己的陛下的,所以,其一名腳程快的刺客拿起信就開始趕路。其它的刺客則是將白袍人的屍體帶上,衝回羅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