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人一旦受傷,出事,第一時間就要搶救。而不是自甘墮落,想著隨便怎麼樣都行。小白先生,請你答應我,如果今後小麵包再出什麼事,你首先要做的絕對不是去殺人!而是冷靜下來思考,究竟有什麼方可以救她!知道了嗎?”
在星璃的面前,白痴就像是一個孩子。
此刻,他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流著淚,伸出雙手,緊緊的將死而復生的小麵包抱在懷裡。緊緊地,不肯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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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四周燃燒的黑色火焰,現在也像是燃燒殆盡一般,緩緩熄滅。
血騎士的眾人從躲藏地鑽了出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天空。外面的獸人和人類也是分成兩隊互相觀望著,不知道應該是立刻進入戰鬥還是就此停手。不過,即使他們所有人都有著這種迷茫,有一個人,卻不會。
“活……了?”
四葉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他看著那邊的麵包,望著那雙翠綠色的瞳孔。這個眯著眼的白狐狸想了想之後,彎下腰,從起一把殘破的斷劍,拖著尾巴,朝這邊走來。
“!”
白痴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回頭。可是在站起之後,他卻是冷不丁的立刻跪下。
身體上的傷痛……實在是太過嚴重。
肌肉撕裂,性骨粉碎,體力耗盡……剛才因為在獄的作用下而感受不到,但是現在,這些所有的痛苦,也統統湧進白痴的腦海,折磨著他的身體。
“這個女孩……哈……哈……必須……死……”
四葉草喘著氣,嘴角的血水不停地往外冒著。他拖著腳步,儘管困難,但還是堅定地朝前走去。
“………………………………嗚!”
洞穿的肺葉讓白痴咳出一口血水。面對前方緩步走來的四葉草,他更是努力支撐起身體,站起。
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很顯然,這一場戰鬥依舊還沒有結束。
儘管精疲力竭,儘管身體已經破破爛爛。
可是,只要兩個人中間的任何一個人還沒有倒下,那麼這場戰爭……就永遠都不可能結束!
“你……知道了她是誰……所以……你也必須死……”
白痴咳嗽著,拖著腳步,向著四葉草邁出腳步。
“呵呵……巧了……看來……我們真的是永遠的敵對呢……不管……是不是神……與惡魔的身份……”
定,四葉草艱難地抬起手中的斷劍,眯著眼,嘴角露出微笑。
而面對這名國王,白痴也是站著步。他收起作為支撐的暗滅,撥出兩口氣之後,瞳孔開始渙散。動作,也維持住了一個預備拔劍的姿勢。
“這是……落葉?”
著白痴的預備姿勢,四葉草略微驚訝了片刻之後,笑笑。他搖了搖頭,似乎終於明白,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達成殺掉小麵包這個目標了。
可是,即使明明知道無達成,但,他還是要自己上前試一下……
哪怕是豁出自己全部的生命。讓自己成為這場戰爭的另一奠基者……
那把斷劍,也已經抬起。
嗚嗚嗚!
遠處的山巒中,再次傳來獸人的號角聲。
不需要懷疑,在觀察到嗜血之魂被攻破之後,那些獸人貴族們已經抱著各自的打算出兵,前來“救駕”了。
聽著這些號角聲,人類聯軍的陣勢立刻變得不妙起來,領導者們立刻開始宣佈退兵。這場戰鬥也隨著獸人的不斷增援,而以人類的失敗告終。
“小白先生!夠了吧?我們走吧!離開這裡好不好?外面的獸人已經開始進來了!我們……還是快點逃吧!”
星璃摟著小麵包,聽著外面的號角聲,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