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滿的滿足與甜蜜的幸福,因此每次交合,我也喜歡正面抱三思。
原來的世界裡,我便見過春宮圖裡畫的眾多的歡好交合的姿勢,自與三思交合了頭回,我亦知道,像動物般的姿勢,能讓三思少受些苦,更何況我的命根像兒童手臂般粗大,三思那裡又小又緊,進去他身體總是讓他痛得不停抽氣。只有這後面的姿勢,沒那般吃虧,三思會好受些。
可是我愛三思,我不能容忍自己錯過三思的任何表情,我不想看不到三思的臉,我不想我不在三思的眼裡,因此即使是讓三思受苦,我都只從正面進去三思的身體,然後與他貼得緊緊的,再與三思的唇舌交纏。
三思,我這般,我知道很自私,可是,我就是想這樣愛你,我要你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要你的眼中,任何時候都有我,我的眼中,亦不會失去你的身影。
我就是想這樣,自私的愛你,我的三思……
我要我們,只有彼此。
師父說想回我們原來的世界。
回得去嗎?
我突然有些擔心爹不肯答應這件事。
然而爹只是狠狠的,像要剝皮拆骨一樣的看了師父一眼,就抱著我的腰點了頭。
有爹在,回到中國,回到我們在三清山的茅草道觀易如反掌。爹的頭上便是連一滴汗都沒見到,我這才知爹有多厲害。所謂魔,已經和神是平等的了罷?
然而回來便是回來,爹卻不肯與師父同住。兩個人每天都要爭上大半天,然後一個不停使喚我,一個則不停的爛著冷得周圍都結冰冒寒氣的臉給我幫忙。
然後到了夜裡,爹總是忍不住來碰我,我心裡被點起了火,房外頭就會有師父很清晰很大聲的咳嗽聲,以及什麼“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之類的話。
然後爹的臉越來越爛,而我也只好在不停重複的這些咳嗽聲與說話聲裡起身去給師父按摩錘背弄丹藥什麼的。
不得半月,爹說:三思,我們走罷。和師父住在一起,我遲早會忍不住,出手除了他的。
這個男人,為了我一直在忍著,但我亦明白,任誰,忍耐都是有個限度的。
這樣的爹,直直白白的對我說出來,是愛我到極深罷。
我心裡感動,想想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師父這般磨人,又實在不想看到這男人整天板起的臉。我還是喜歡爹溫柔的對我笑的樣子。
我們去了山西的一個小鎮。
爹硬是隻留了一封信便帶著我避了師父走了。
爹放鬆下來而顯得精神的表情,溫柔的用我現在已經知道的寵溺的眼神看著我,輕聲在我耳邊說:三思,我們好好建個家,然後好好在一起不分開。
我點頭。緊緊的靠著爹的肩,一種陌生的,卻把心裡填得滿滿的甜甜的東西讓我覺得,也許就是幸福罷?
我其實對情愛,並不是很有感覺。但為什麼只要是爹抱我,我便心裡像有火燒似的,然後有空虛的想要爹把我填滿的感覺呢?
我一直是有疑惑的。但這樣的事,我問不出口。
我知道爹可以輕易看穿人心。可他卻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我。他曾說:三思是特別的,我的心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所以三思的心裡,我想聽三思自己告訴我。
再三思慮下,我還是開口去問了爹。
爹便笑,竟是有些害怕恐懼。
然後爹想了想才作答:三思還記得我們手上戴的戒指嗎?
然後抓起我的手,從後抱著我兩隻手重疊放在一起,小指上的戒指便浮現了出來。
三思,這戒指,我用的是心血,還有發。可是化血的碗,是我取了自己的骨。我對三思,相思入骨,我想抱三思的心,也入了骨。因此那髮絲與血讓我們溶在一起定了生生世世的姻緣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