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在你妻子面前可曾說過你還掛念著別人的妻子?可是你在我面前竟然說你不會放棄我,你這不是跟你妻子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濮陽瑞豐……
他開著車在去公司的路上還在想,如今口齒伶俐,犀利的彷彿要把他給活剝了,對他討厭至極的那個女人,還是溫柔?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她越是那樣說,他反而越是對她放不下。
他想,終有一天她會跟滕雲離婚,那時候,她一定會發現,原來他才是最合適在她身邊的男人。
至於名分,再過幾年,當他在這邊的情況穩定了,他自然可以跟容家的女人離婚,那時候他一樣可以再給溫柔名分。
他相信,溫柔現在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他娶了容家的大小姐,他也堅信,終有一天,他們會重新開始,那時候沒人再能分開他們。
卻不知道,他的想法太偉大,也太猥瑣。
溫柔才不會跟她同流合汙。
容豔說:你還跟他聯絡?
“沒有了!”溫柔低聲說,不想造成誤會。
“以前我覺得濮陽瑞豐比滕雲更適合你,覺得這孩子對人也算是真誠,但是後來我看到滕雲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最合適的人不是他,而是滕雲。”
弟弟妹妹都坐在床邊圍著媽媽,但是媽媽卻在說大女兒的事情,因為不常被媽媽當著弟弟妹妹說,溫柔覺得還有些尷尬。
但是既然也說了,那也無所謂,反正她很坦然,而且又是最親的家人。
“濮陽瑞豐就是個偽君子。”溫良說了一句。
溫柔看向他,哭笑不得。
“你說姐夫是偽君子,又說濮陽瑞豐是偽君子,在這世上,是不是你覺得除了你別的男人都是偽君子?”
溫良……
溫柔笑了出來:你們別總欺負弟弟。
“我們哪裡敢欺負未來的大律師?”溫怡開玩笑道。
容豔笑:你們幾個啊,我最不擔心的還真就是小良,連小柔我都放心不下。
容豔拉著幾個女兒的手:你們幾個要切記著,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問心無愧,不管發生再不好的事情,都要想得開,人活一輩子,每一道坎都不是容易過的,但是都會過去。
“是嗎?那如果我們做錯了什麼,媽媽會原諒我們嗎?”溫晴突然問了一聲。
然後大家齊刷刷的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溫晴立即縮了肩膀:我開玩笑的。
溫良終於看不下去:你跟那個傢伙趁早斷了。
“你閉嘴。”溫晴立即說。
溫良看向別處,他根本看不上那個傢伙,雖然是學長。
“小晴也有交往的男孩子了?”容豔這才好奇的問了聲。
總覺得她這個小女孩那方面貌似不著急的,但是看姐弟倆一來一去的,她也不得不懷疑。
“哪有!”溫晴立即站了起來,誇張的說。
“表情太過緊繃,聲音太過誇張,明顯在說謊。”溫怡做出評斷。
溫晴……
溫柔……
溫良……
容豔也憂心的看著小女兒:你是女孩子,這方面可要謹慎。
“哎呀,八字還沒一撇呢。”
她貌似沒心沒肺的說著,眼神卻是瞅著溫良,生怕溫良亂說。
溫柔卻也覺得裡面有貓膩,找個空姐妹仨要好好談談才行。
溫晴心虛的要緊,倒是溫良很坦然,不說,也不看,只是靜靜地聽著,當自己是個透明人。
媽媽的手術很成功,對他們姐弟幾個來說,這溫家最大的一件事已經過去了,便比什麼都好。
“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