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子殿下上回也贊過您穿那件丁香色的長裙很出挑,那一定是錯不了的。”
華良媛聽了越發喜歡,伸手抱住雙腿,將下頜擱在自己的膝頭上,默默的回味著昨晚兩人相處時的情形,臉上不由悄然的泛起了紅霞,眼睛也越發的晶亮了起來。
那叫白芷的宮人本就是自幼貼身伺候華良媛的大丫鬟,此刻立在她床前,也是不由連聲感慨,自家這小娘子還真是個福澤深厚、鴻運亨通之人啊。
這華五娘自小是個見花落淚、對月捧心的嬌氣人,那年也不過才剛十歲出頭的年紀,於家裡宴席上湊巧與太子殿下等一群少年走了個兩對面,就這麼看了一眼,不知怎麼的就入了她的心,而後在家裡的時候,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寫了多少夾纏不清的詩詞歌賦,寫了又燒,燒了又寫的,嚇的白芷她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丫鬟整日裡戰戰兢兢,深怕哪一天被人知道了倪端會鬧出大禍來。
誰知自從選秀開始,雖然是風波不斷,傳說中要進東宮的人選也不知道換了幾茬,可自家小娘子最終竟然真的如願以償進了東宮,那聖旨頒下來的時候,她們幾個貼身伺候的,那份激動雀躍之情竟不比這華五娘本人少幾分。
幾個大丫鬟中,夫人最終選中了白芷陪五娘進了東宮,誰知太子殿下來臨幸的第一晚,白芷就差點沒被嚇破了膽,自家主子大概是多年的夙願得嘗,萬分激動之下,全然忘了禮儀身份,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太子殿下的臉上是再也移不開了,一屋子的人都發現了她的不妥,白芷那時差一點便要嚇的尿褲子了,太子殿下遲些便也看出來了,並沒馬上動怒,倒是和聲問了一句怎麼了?
這一問之下,倒把華良媛的眼淚都問出來了,那司閨宮人再也忍不住了,上來便想將她帶下去管教,反倒是被太子殿下給攔住了,後來把他們這些宮人都遣了出去,兩個人並肩坐在床榻上說了好一會兒話,便就熄燈就寢了。
再後來,等邊上伺候的人也都看出來太子殿下對這華良媛的好來的時候,那殿下就連著兩晚歇在了這裡,這一下,白芷才算是真正的放下了心來。
華良媛並不知道周圍人的想法,她現在只一心沉溺於滿心的喜悅中,自己果然想的沒錯,太子殿下他果然便和自己想象的那人一模一樣,而且他也心悅於自己,他聽了自己的傾述,便用那樣驚喜的眼神看了自己好半天,而後便是那麼柔情蜜意的愛憐。。。。。。華良媛想到此處,兩頰上原本的淡淡的緋色已經燒的通紅。
這東宮如此的情形,雖然略微出乎了崔皇后的預料,但這華良媛入了李濟民的眼,總比那華良媛要好,這陣子,那盧彥孝的野心是越發明顯了,將來事情發動的時候,他這當朝尚書令必然將成為極大的阻力,若是他盧家的女兒再成了太子寵妃,恐怕他決心便越發大了。
這崔皇后在惦記盧彥孝的時候,這李紀也正在想著盧家的事情;他此刻面前攤著的是叫人收集來的有關北疆商貿的一些記載,他原不太懂這些,不過因為在北疆征戰多年,對那裡的民情風貌倒是頗為了解的,這商貿的根本不過就是以物易物,並沒什麼高深的東西,李紀倒也看的興致勃勃。
按著李紀的想法,他想將那北疆密道的事情叫盧彥孝也暗地裡摻上一份,這盧家一直走的清貴路線,私財與崔澤厚、黃一郎等人無法比擬,而且他又掌管著戶部與工部,有他參與,今後這條路也會走的暢通些,不過此事還要和太子殿下慎重的商議商議。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女人嘁嘁喳喳說話的聲音,是阿蠻在廊下吩咐小丫鬟去園子裡折花回來插瓶,芍藥不要紫的紅的,要粉的白的,白便站起身蘭花要連著枝剪回來,不要單剪一朵花。。。。。。
李紀不由側耳聽了一會兒,想了想便站起身往廊下走去了,他現在所呆的地方,不是他外院的書房,而是內院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