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卻跟我玩得不亦樂乎,每到快要掐住我的手指的時候就輕輕放過,五次裡卻有一兩次狠狠抓住半天不放。
盧修斯真的看不慣我們夫妻太美好,他打斷我們愉快的遊戲說:“貝比,關於剛才的泳衣……”
經過他的提醒,德拉科這一次兇惡的抓住了我的手指,我淚汪汪的看著他,他卻陰險的笑著喝茶,底下的手跟鉗子似的掐著我的指頭尖不放。
我只好淚汪汪的對盧修斯說:“泳衣,我是說巫師的泳衣,很奇怪。”
盧修斯慢吞吞的喝著茶,像在對一個傻瓜解釋地球是圓的一樣說:“泳衣?我們一直這樣穿。難道麻瓜不是嗎?或者你們是裹著樹葉游泳?”
我認為有必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麻瓜的泳衣,還有,一直這樣穿,那他們穿了一百年嗎?
在我的建議下,我們一行人前往熱鬧的海灘,鑑於巫師不應該被麻瓜看到,所以,我們是施了幻身咒過去的。我堅持要就近觀察才能看出問題來。
在看到海灘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時,盧修斯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態了,他手中的手杖甚至都快掉下來了。
納西莎盯著海灘上簡易淋浴頭下直接脫下泳衣沖涼的少女,以及直接光著身子大方招搖走過沙灘的年輕女孩子,還算鎮定的問我:“……貝比,麻瓜的泳衣是什麼樣的?”
我挑了個算是包得最多的連身泳衣指給她看,結果那位漂亮姑娘一轉身,後背開大叉,露出整個裸背和半個屁股。
我努力表現出這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說:“哦,我們都穿這種的。”
第 223 章
德拉科抓住我的手突然間像狼人變身一樣恐怖的加大力氣,我轉頭,他陰沉的逼近:“……你以前也這樣游泳嗎?親愛的貝比?”
我舉起手指說:“……十一歲之前,我來海灘遊過兩三次而已。”事實上從四歲起,每年幾乎都會有一次海灘之旅。
他的臉色並沒有因為聽到我的話而好轉,看著他黑得像坩堝底的臉,我嘿嘿笑道:“……那時候人家還小嘛。”
他陰森的笑道:“……這句話已經沒用了。”
嗯,可能是我說太多次了。
參觀過海灘之後,馬爾福家的兩個男人表現得像幾百年前的老古董一樣將我和納西莎帶了回去。
在別墅裡,他們認為海灘之行到此結束,我們可以回家了。我微弱的抗議,被德拉科一個眼神射殺,之後一直只能保持沉默。
第二天,聽說德拉科和盧修斯正在安排回家的事,我在早餐後就提不起精神來,坐在陽臺上發呆。納西莎敲門進來,悄悄掩上門過來問我:“貝比啊,我們趁現在去逛街吧?”
看到她興奮的眼神,我立刻握住她的手說:“當然,納西莎!我們去吧!”
在納西莎的掩護下,我們溜出別墅,她從盧修斯那裡拿了不少的英鎊。由於她的麻瓜衣服都是晚禮服,不怎麼合適,所以我們在找到的第一間服裝店換衣服。
我挑了件薄牛仔的小背心和一條白色的超短裙換上後,在鏡子前滿意的轉了幾圈,見納西莎還沒出來,走過去敲更衣室的門。
“納西莎?你還好嗎?”我問,或許她不知道怎麼穿?但裙子的穿法全世界都一樣,套進去就行了。
我又敲著門說:“如果拉鍊或釦子不好弄,我來幫你。”正說著,門就開啟了,我驚訝的看著從更衣室走出來的納西莎,而店員在收銀臺後響亮的吹了聲口哨。
納西莎沿聲望去,威脅的眯起了她漂亮的藍灰色眼睛。我立刻替那個無辜的金毛乾瘦男店員求情,小聲解釋道:“口哨的意思通常是表示對你的美麗的讚揚。”想了想,又加了句,“隱含追求。”
納西莎的微笑變得美好些了,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