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在全都束起藏在他戴著的古怪帽子裡,那帽子像是小鹿皮或什麼皮做的,緊貼頭皮,暗棕色,然後,他跟德拉科一樣穿著短袖短褲的緊身秋衣樣的一套衣服,看得出來是一套的,更別緻的是在這套衣服的顯眼位置還有馬爾福家的家徽。如果是街邊上任何一個人做這此裝扮,我都能視之泰然。哪怕是波特那邊任何一個男巫作如此裝扮,我也都能平靜面對,但他是盧修斯,這一切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指著盧修斯瞠目結舌笑得出不了聲,轉臉把自己悶在沙發上。
接著暴發出驚天動地的狂笑。
盧修斯可能本來進來是想對我說兩句不客氣的話的,這一點從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來,他一進來時那眼神表情都透出一股子貴族式的嘲笑和高傲,可是被我這麼一笑明顯有些回不過來神。僵了一會兒後,聽到他小心翼翼問德拉科:“……貝比,我是說麻瓜們是不是有這種會突然發笑的病?”
納西莎是最快明白過來一個人,她拍著我的背問我:“貝比,盧修斯和德拉科泳衣是不是有哪裡不對?你為什麼這樣發笑?”
泳衣?那是泳衣?
我歇住笑勁支起身看著納西莎,仍在大喘氣,問道:“泳衣?這是巫師的泳衣?”
德拉科一臉恍然大悟的猙獰,舉著魔杖陰森的靠過來,逼近我道:“……原來你剛才笑得發狂是因為我身上這件衣服?”
盧修斯在他身後,陰險的微笑著看我。
我努力冷靜下來,舉起雙手:“和平第一。讓我們冷靜下來好好聊一聊。”一錯眼又看到盧修斯和德拉科一臉嚴肅卻穿著那套古怪衣服的模樣,一個沒忍住,一絲笑意又漏了出來。
德拉科魔杖一揮,給我來了個統統石化。然後這兩父子冷笑著出去了,一刻後回來都換回了巫師袍,可憐我被石化了這麼長時間,這一家子三口慢條斯理的在我面前坐下,叫小精靈送茶來,倒茶,吃茶點,互相問一兩句啊這個味道不錯,那個很好吃,今天的茶香嗎?
半小時後,還是德拉科最有良心,他一副剛剛看到我還僵在沙發上的模樣湊過來體貼問道:“貝比,要來杯茶嗎?”
我內心長淚直流,只能努力用心靈的窗戶向他發射善意的電波。
不過以巫師落後的科技來看,電波接收失敗。他把茶捧到我鼻子前讓我聞了聞又坐回去了。
納西莎一邊叫德拉科給她添茶一邊嘆氣道:“我看貝比也受到教訓了,讓她過來吧。”
看在她最終為我求情的份上,我就不計較她剛才的見死不救了。
德拉科一邊冷笑一邊舉魔杖為我解咒,石化咒一解除我就全身痠痛不已的倒在沙發上了,德拉科倒了茶拿了一小碟點心坐過來,一邊粗暴的餵給我吃一邊惡狠狠的說:“世上也就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膽敢那樣嘲笑自己的丈夫!”
世上也有像他這樣狠心的男人,這樣惡整自己的妻子。
我把這話放在肚子裡不敢說出來,委屈巴巴的就著他的手喝茶吃點心。
等我就著德拉科的手喝第二杯茶時,盧修斯涼涼的扔過來一句:“德拉科,她的手應該沒事吧?”
我們夫妻恩愛你看不慣啊!
德拉科一邊把茶杯塞到我手裡一邊揮魔杖把他的那套茶具移過來,又變出一架小桌子放東西,託託飛快的給我們送上另一份豐盛的茶點。
我和德拉科緊緊擠在一起坐著,一邊在下面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放,他甩啊甩的甩不掉,擰了我一把後反手握住我的手。
我就甜滋滋的笑啊笑。
盧修斯望著我冷笑,我都擔心他手中的茶杯會灑茶出來,瞧他那抖著肩膀哼哼的模樣。
無視他,我和德拉科在下面用手指繞著玩,他一邊端著茶慢慢的喝,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