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驚喜,我卻覺得不妙了,從這個腰包可以看出,他的確是沒有一定要帶金妮走的意思,看腰包裡準備的東西,是預備著金妮跟他有分道揚鑣的可能的。
顧不上避開他,我拉著金妮循循善誘:“金妮,多好一哥哥,要多聽哥哥的話。”
珀西這才看了我一眼,笑容真誠點了,剛才對我笑時一直都客套的不得了。
金妮點頭。我恨不能把她的腦袋敲開把這些話塞進去,只好說得更明白點:“就算你有什麼計劃,什麼想法,你們是一家人,不如好好商量,說不定有他幫你事情會更容易,對不對?”
這下金妮看起來有些猶豫了,她看向他。
珀西立刻配合的露出一個關心的微笑,詢問的看著她說:“金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跟爸媽他們有關嗎?”
他說著就要拉著金妮回客廳,我推著金妮跟他走,反正我是沒什麼信心說服金妮了,就看他能不能扭轉乾坤。
或許是投桃報李,他回頭對我說:“我還給金妮準備了個行李箱,裡面有一些厚衣服,要不你也拿走吧。”
我立刻從善如流的點頭伸手:“謝謝。”這會不是客氣的時候。
他推著金妮回客廳,又從另一個房間提出來一個行李箱,一個手提包,交給我說:“行李箱的密碼是六個零。”
我覺得這個珀西真是太貼心了,立刻表示不要他送,我自己可以走。他送我出門,看著我走進電梯後才關上門。
我搭著電梯離開公寓,站在寒風凌厲的街邊。路上行人匆匆,我裹緊大衣,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地圖,按照上面的標示,坐上公車離開。
我提著行李箱上車,司機很友好,我乘機問他離這裡最近的辦交通卡的地方,用那個搭公共交通工具非常省錢,司機問:“你是來旅遊的嗎?還是來上學的?你的口音很標準。”
當然標準,十歲以前我就住在這個城市。
雖然有心要躲遠點,不過爸爸媽媽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住宅區,如果他們有危險,我必須保證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如果需要醫生的幫助的話,我必須選擇我更熟悉的這個城市而不是另的地方。
這也是當時仍然讓爸爸和媽媽住在我們原來的家的原因。保密咒能避免讓人找到他們,卻無法抵禦傷害。簡言之,如果有人想把我家那一片的住宅區給全炸了的話,保密咒就沒用了。
有家養小精靈波波在,我想他們的安全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保障的,但在需要的時候,我應該在離他們近一些的地方。
整整三年,我對這個城市的感覺已經陌生了。媽媽告訴過我有一間以前常常去的商場已經改成了酒店,有一些專賣店也不幹了,甚至有一些街道也都改了名字。
我在司機告訴我的地方下車,用新鮮出爐的假證辦了張公交卡後,我走近旁邊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後我走進洗手間。
現在是中午一點十五分,洗手間裡沒有多少人,我鑽進一個廁位,插上門後拿出小鏡子,再拿出一隻小噴壺,裡面是上次將我全身染上黑色的韋斯理出品的魔藥。
在那次之後我重新閱讀了使用說明,這個東西原來是加水稀釋後染在需要使用的地方的,而且在此之前為了避免誤中,比如想染頭髮卻染黑了面板,那麼需要像複方湯劑一樣,先讓藥劑記住需要染的東西是什麼。
這瓶小噴壺中我已經放了根我的頭髮,顏色加的是黑色。這個產品還有一個極好的地方,就是加入我的頭髮後,它就只能把我的頭髮染黑,其他人再拿走也沒有用。
我對著頭髮一通噴,感覺半溼後對著手中的小鏡子一照,非常完美的棕黑色。
掏出扎比尼的那根魔杖對著頭髮施一個牢固咒,這個咒語雖然是用來加固、固定的,不過很久以前大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