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虛撫過我的臉頰,說:“如果你要,我可以把我的一切綁上緞帶放在銀盤中送到你面前。”他吻我的手,“包括我的生命。”
我不會要你的命。
我送上一個吻。
就算是我離開以後也希望你能幸福的生活下去。愛上別的女人,最後和她葬在一起。我不會擔心你,你是一個堅強的人。你努力的活下去,不會輕易被打倒。
我愛我的孩子,不求任何回報。我只要盡我所能的保護他不受傷害,一切可能的傷害,我都要為他擋在外面。
剩下的羊皮紙是關於所謂的成長基金或教育基金的,不管它叫什麼名字。
這筆基金在設立之初德拉科必須付出他金庫的百分之三十投入到這個基金中,古靈閣中給我的孩子的一個金庫。
這些錢是在他簽字後二十四個小時內必須送到我的孩子的金庫中的,超過時間每隔一分鐘就贈加總額的百分之三。
除了這筆固定的錢以外,他在其他公司的股份,每一年收益的百分之十歸我的孩子,以當時的價格換成加隆放入金庫。他的股權如果轉賣,那麼受讓人必須接受同樣的條件,否則轉讓不成立。這是為了避免他為了逃避責任而以極低的價格轉讓股權。
至於他在馬爾福自己家的公司的股份,格蘭傑並未列在上面。我也覺得這樣好,馬爾福自己家的公司裡的錢,要是沾上了說不定就會引來盧修斯和納西莎,得不償失。
德拉科看了一遍後,簽下名字。
格蘭傑看了眼說:“這個簽名具有魔法效力。”
德拉科笑:“我不會想變成瑪麗埃塔那樣的。”
格蘭傑冷笑:“如果你認為只是長一臉青春痘就行的話,那可太輕鬆了!”
德拉科聳聳肩,並不在意。
格蘭傑收起這份檔案後,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拿著另一份檔案說:“剛才你的話讓這份檔案需要再做一下修改了。”
德拉科接過檔案問:“這是什麼?”
格蘭傑嘆氣道:“你不是說貝比擁有你全部的財產嗎?所以這就產生了一個繼承的問題。我給貝比寫了份東西用來保證她的利益,在最後有一個繼承的條款,貝比願意將一切都給她和你的孩子留下。如果你的那句話有效的話,這意味著貝比肚子裡的小東西會在未來得到你的一切。”
她加了句:“當然,只是假設。寫的時候當然要考慮到一切未來可能發生的狀況。不是說這個孩子就有這一切了,前提是貝比去世。”
德拉科在聽到格蘭傑的最後一句話時臉色稍稍有些不好看,我看到他幾乎可以是警告的瞪了眼格蘭傑。
格蘭傑舉起手:“我收回那句話。”她抽走德拉科手中的檔案,“我會再修改一下的。這樣你的利益可以不必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她的這句話應該是個玩笑,我配合的笑了。
德拉科卻拿回那份檔案,認真的翻看起來。
我屏息等待著。
大約十分鐘後,德拉科再次抽出筆,認真在檔案的最後一頁簽下名字。
格蘭傑回頭看我,我跟她交換眼神,心裡卻沒有輕鬆的感覺。
“那麼,我告辭了。”她說,收起檔案離開,臨走前說:“關於證人的問題,我想有幾個合適的人選,到時我通知他們得到同意後,會在你們的見證下為這份檔案署名。”
等她離開,書房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看著德拉科,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剛簽下了兩份會將他的金庫掏空的檔案。
他收拾了書桌後過來坐到我身旁,摟著我的肩問:“好了,晚餐想吃什麼?”他握著我的手搖晃,皺眉道:“你最近好像食慾有些下降了。”他拉著我手輕啄一口,問:“還是你想吃點別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