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凌言的聲音並不高亢,卻打斷了她的反駁,他譏諷的笑容在女孩眼裡:“因為她在家裡等著我,等著我回去啊,嗯,這幾天吃烤肉吃膩了,果然還是靈夢料理做的最好吃啊……”他認真的問道:“有個點了全技能精通的巫女老婆真是不錯啊,無論日式餐飲還是中式餐飲她做的都比雞蛋那裡兌換的美味幾倍啊……嗚哇。說的我都有點想立刻回去了啊!不過,不分給你喔。都是我的呢。”
“說真的啊,你要是真的是靈夢的話。嗯,我現在被你吃了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你也是我老婆來著呢~說不定明天沉浸在啪啪啪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你說呢?”他溫和的發問著,像是詢問愛人的意見一樣的——又一次的發力捅了幾刀。
“果然用刀是殺不掉的麼?”他低著頭看著漸漸褪色的少女,隨手拋進開始滲出黑泥的血泊中。
扼住對方脖子的手掌卻驟然收緊了,帶著堅決而冷酷的決意,將此時一切負面情緒所產生的幻象扼殺在手中。
女孩的傷口和食指的間隙中開始滲出源源不斷的血和汙泥,直到最後,幾乎快要將兩人淹沒。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註定……”
凌言微笑著,一點一點收緊了手掌:“有點新意行不行啊……”
凌言貼近了她的耳邊,帶著譏諷與噁心的厭惡:“嘛啊,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正好對你吐吐苦水之類的吧……?”
“其實,我也是很喜歡白雪啊、澪和繭還有妮妮安她們的,甚至是祭還有凱洛爾她們呢……嘛啊,畢竟後宮本來就是意淫來著……白雪得那件事情真是抱歉啊,丫頭……”
“我原本準備直接抱著不主動不拒絕的行為的,然後被凱洛爾那傢伙給佔了很多便宜呢……我也真是可憐啊啊!”
突然的,凌言感覺耳邊多出一陣錯覺的什麼東西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她感覺頸椎發涼啊。
嗯,相信靈夢沒有聽見呢?眼前這貨反正也是偽裝的,偽裝什麼不好非要偽裝我家老婆,我家老婆胸部怎麼可能只有這麼小啊?明明有+啊。下次偽裝記得弄大點呢~
雖然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
他甩了甩頭繼續說道:“所以啊,哪怕是要回去也被你弄去跪搓衣板之類的,我也認了。”
“我愛你,也愛她們。”
清脆的聲音響起。骨節碎裂,他親手將這個靈夢或者說『虛』所呈現給他的幻象所抹殺。
“再見~假貨~”
一瞬間,場景變換。他睜開眼睛,看著無數蠕動的黑暗所存在的地方。他可是這個地方的熟客啊!
他十分痛苦,僵硬的思維根本無法運轉,思想像是被凍住了,他甚至能聽見念頭閃過和對撞之時的碰撞聲,就像是幻覺一樣。
整個思維的世界中,像是塞進了數不清的惡意來客,指控著凌言平生所做的每一件事,最後發出充滿怨毒的詛咒
——去死……去死……去死……
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墨池中。瞬間被蔓延的黑色侵蝕、浸染,失去了原本的本質之後,被同化成傀儡。
“真是吵啊,”他感嘆著,就好像曾經的那個紅髮男子一樣,露出肆意而瘋狂的笑容,手臂揮動:“嘰嘰喳喳的吵死了,你們都是春天裡發情的母豬嗎?”…
抬起手,落下!將身邊的詛咒聲音理所當然的拍碎!拍散!
“我糾結了很久,消滅你們似乎也就只有這個方法了啊。”他如此的說道。穩住身體站起,然後扭了扭有些酸困的脖頸,“將你們全部宰了。不就行了嗎?”
這就是凌言所說的『愚蠢的行為』,也就是他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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