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血盆大口一樣。
屋裡的燈亮著,電視中播放著的同樣是《娘妻》,楊政方和張淑芳陪著劉樹根、江月娥兩口子說著話兒。
“要說這農家樂,還真是tǐng賺錢的,這才一個多月,我們家就淨賺了5000塊錢,這比累死累活的在外面兒給人打工,可是強多了。”劉樹根兒感嘆的道。
要是換成別人,劉樹根絕對不會把自己家賺了多少錢透lù出去的,可是楊政方和張淑芳不同。雙方的關係很近的,而且人家比他有錢,自家tǐng看重的那點兒錢,在人家眼裡就是個xiǎo錢兒。
“呵呵,這是咱們這地方好呀……”楊政方笑道。
“唉……楊老弟,你跟我說,你們家那五條大白狗,到底是什麼種呀?聽雷子說,好像是什麼大丹犬,是不是呀?”劉叔根兒說道。
“呵呵,是呀,就是大丹犬……”楊政方點了點頭。
“幾個月的?我看它們還長著rǔ牙呢……”劉樹根兒說道。
“也就是六個多月吧,聽說成犬的體長能夠長到兩米多呢……”楊政方說道。
“我們這大丹,放到市場上,每條最起碼不會低於一千萬……”張淑芳說道。
“呀?一千萬?”江月娥都驚呆了。
“這麼值錢呀?”劉叔根兒也tǐng震驚的。
“當然了,像我們家大白它們,體型相比於普通的大丹犬,都要大上好幾圈兒,已經算是異獸了,我們說一千萬,還是保守的說法呢,要是遇到那些狗痴,一億都是它。”楊政方說道。
“我的個乖乖,你們家當院子裡,就有五億呀……”劉樹根兒咂舌道。
“你們,心太大了,大白它們這麼值錢,你們也放心它們在院子裡?也不拴上???”江月娥感覺自己血壓有點兒高,要是放以前,就該吃降壓可是現在麼?硬朗的體格還是能夠承受住的。
“有什麼不放心的?狗麼,就不是個金貴玩意兒,你對它們越好,就越不容易養活,我們家養狗,就是喂點兒麥麩子,隔三差五的才給它們點兒張淑芳說道。
“嘿嘿……大白……”想到大白。楊政方心裡就美的夠嗆,揚著嗓子就招呼了一聲。
汪汪……
一條體型最大的大白狗立刻歡叫兩聲,從窩裡跑了出來,然後飛奔進東屋,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碗口兒大的梅huā。
碩大的爪子搭在炕沿兒上,大白兩隻耳朵耷拉著,吐著舌頭,衝著楊政方使勁兒晃dàng著一條略顯僵硬的大尾巴。
“呵呵……”楊政方在大白的大腦袋上拍了拍,大白立刻伸出舌頭著楊政方的手心兒,尾巴搖的更歡了……
“我們大白是一條大丹和一條母狼生的,你們看見它的尾巴沒有?看上去就有些僵硬……”張淑芳說道。
“哦……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劉樹根兒盯著大白僵硬的尾巴,說道。
“劉哥,今天這雪下的tǐng大的,等雪停了,咱們帶著大白去打兔子怎麼樣?”楊政方說道。
“好哇……”劉樹根兒當時就來了下雪之後,那兔子都窩在雪底下,一抓一個準兒……”
雪天抓兔子,是最容易的,兔子都被埋在雪下,哈出的氣兒,把雪都化了,從外面看上去,就是薄薄的一層透明雪層,人們只要看到雪面上有一層透明的雪層,直接下手抓就行了……
“看他們兩個,一說打兔子,馬上就jīng神了……”江月娥拉著張淑芳的手,白了劉樹根兒一眼。
“哼哼……要不咱們比比……你們去抓兔子,我們抓老家雀兒,看誰抓的多……”張淑芳說道。
“對呀,你們敢不敢比?”江月娥也來了興致。
“按斤的還是按個兒的?”楊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