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雙腿砍斷,然後餵狗!”
那些護衛從地面爬起,一聽,紛紛抽劍,怒然衝了過來,在王城,從來只有他們欺壓這些賤民的份,現在,這些賤民竟然敢殺他們坐騎!
這些護衛出手極狠,向費侯,黃小龍雙手削來,看來是真的打算先砍斷黃小龍兩人雙手,然後再斷雙腿了。
費侯雙眼一冷,冷哼一聲,站在那裡,手中長劍再次拔起,一道道寒光閃現,每一次閃現,慘叫便響起。
在守衛隊長四周守衛驚滯的眼神下,那些護衛持劍的手臂突然從身體上斷開,拋空而起,二十幾條手臂在半空之中此起彼落。
“我的手,我的手!”
“我的手斷了!”
那些護衛驚恐慘叫。
原本一臉怒容,囂張叫嚷著砍斷黃小龍兩人雙手雙腿的黃袍年輕人孟夏怒容一僵,起而代之的是驚懼,慌然。
費侯緩緩向他走了過去。
黃袍年輕人孟夏驚慌後退:“你,你們這些賤,賤民,想幹什麼?!我是公爵府的少主,你們敢動我一根頭髮,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他這倒不是恐嚇,曾經有一個人動了他一根頭毛,後來那人連同他的家族上下幾百人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動你一根頭髮?”費侯臉色冷漠,突然揮劍而起,劍芒在黃袍年輕人孟夏頭上不斷閃過,孟夏尖叫連連,全身顫抖,待費侯收回長劍時,黃小龍聞到了一股腥臭味,只見那黃袍年輕人孟夏下面褲襠那裡竟然溼了!
水,正沿著對方褲腳滴落下來。
費侯見一個公爵弟子竟然如此膽小,臉上嘲弄:“小子,你放心,我不殺你,你還沒死!”
黃袍年輕人孟夏這才睜開雙眼,只見自己頭還在,脖子還在,只是頭上頭髮飄落了一地,竟然被費侯劍芒削成了光頭!
風吹過,頭皮涼涼的。
黃袍年輕人孟夏心中那根弦不斷顫動著,心臟狂跳不止,全身被冷汗浸溼。
“下次再敢罵我少主是賤民,那麼就不是頭髮了,我會將你頭皮一層一層削下來!”費侯雙眼一冷,看著對方緩緩道。
孟夏呆在那裡,沒有反應,想來剛才費侯劍芒不斷在其頭上閃現,已經嚇得他神智一時無法清醒。
費侯回到了黃小龍身旁:“少主,你沒事吧?”
“我沒事。”黃小龍點頭道:“走吧,我們進城!”說完,轉身向城門走進,經過那守衛隊長面前時,黃小龍臉色冷漠:“你還要進城費?”
那守衛隊長突然跪了下來,一臉驚恐,哭著臉道:“不,不不,不要了不要了!小祖宗,饒命,饒命!”
驚恐之下,連小祖宗都喊出來了。
黃小龍接著道:“我是低賤的平民?”
那守衛隊長慌然搖頭,連連擺手:“不,不不是,小祖宗,你是高貴的貴族,是貴族!”
“我是貴族,那他呢?”黃小龍突然一指遠處站在那裡,神情呆然,褲腳仍然滴水的黃袍年輕人孟夏。
守衛隊長一怔,臉色漲紅,吃吃吃地不知如何回答。
費侯雙眼一瞪。
那守衛隊長嚇得屁股失禁,竟然放了一聲大屁,慌然驚恐道:“他,他是低賤的賤民!”話一出口,他連死的心都有了,他一個守衛隊長竟然敢說公爵府孟夏少主是低賤的賤民?!到時,傳回公爵府,他這守衛隊長肯定是保不住了,到時連命能不能保得住,還不一定!
“那你呢?”黃小龍又問道。
“我是狗,我就是一條狗!”守衛隊長臉色死白死白,連連道。
黃小龍臉色冷然,這才和費侯轉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