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弈秋他們也去了,剛剛出發。」鍾如季說得十分輕巧。
舒時:「……」
他琢磨了一下,嘗試地問:「那個,邢……是不是也在高階裡面?」
「嗯。」鍾如季點點頭,把電腦搬走,順勢坐下。
舒時呆坐著。
邢案在那個空間裡,少說都得摻了把手,周夕歌他們去一區幹什麼?這還能幹什麼?!
「不是,他們去一區幹嘛啊,這事兒不都過去了嗎!」
「過去了?」鍾如季輕笑一聲,「我不解氣,就不算過去了。」
「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舒時唸叨著,當即就要下床,很是急切。
鍾如季挑了下眉,攬著腰把人抱了回來。
舒時才踩著地,就又面對面坐到了鍾如季腿上。由於坐姿優勢,他可以低頭看鐘如季。
對方穿的是襯衫,估計是嫌緊的緣故,上面的幾粒釦子是解開的,衣領微微有些敞,他一眼就能看到沒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就……嗯,挺好看的。
他忽然就覺得,他倆這個姿勢吧,略不妥。
鍾如季原本沒想什麼,但看著舒時耳朵尖紅紅的,就明白了。
他壓不住笑意,把人抱到身邊:「你好純啊,男朋友。」
「你才純,你全家都純!」舒時拍開擱自己腰上的那隻手,又要起身。
結果當然沒成功。他又坐在了鍾如季腿上,以一種更加危險的姿勢。
「非要跑,就不放你下來了。」鍾如季說。
舒時合理懷疑這個男人是在挑逗他。
「要去可以,半小時後吧。」鍾如季又道。
還半小時後呢,半個小時就只剩事後了,周夕歌他們都該回來了,還去個球啊。
舒時沉了口氣,舒緩聲音道:「我跟你說,就我遇到的那群人裡邊有個女的,她身手很好,還有那個邢案……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那就是他,也不草包,他們四個去群挑那些人,多少有些吃虧,吃虧的事堅決不能做。」
「咱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衝動是魔鬼啊你知道不?」
「嗯,知道。」鍾如季表現得煞是認真,因為男朋友講得很認真。
但是舒時感覺他在笑,臉沒笑,眼睛笑了!
果然,繃不過兩秒,鍾如季就不繼續控制嘴角了,他把人抱近了些,抵著對方頸窩笑:「你太可愛了。」
舒時感覺那塊面板有點燙,而且這燙還有朝著全身發展的趨勢。
他動了動喉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鍾如季肩膀,紅著耳朵道:「哥,你注意一點,我自制力不好。」
言下之意:別特麼撩我!受不住!!
「嗯,你自制力確實不怎麼樣。」鍾如季並沒有放過他頸窩。
舒時磨了磨牙,蠢蠢欲動,想咬。
「周夕歌一個人能掀五個,平弈秋他們都是我帶出來的,滅一個邢案不成問題。」鍾如季抱著他,聲音悶在衣料裡,帶著點鼻音,聽在耳裡格外悶沉。
舒時還是覺得燙,但沒推拒了。
他抱著鍾如季,順毛似的撫了幾下,有些笨拙地說:「我當時不想讓你來的,但是那個情況我瞞不住,而且何靳也已經跟你通訊過了。我、我沒打過他們,還挺倒黴的……」
這件事的發生跟倒不倒黴沒有關係,邢案進高階的第一目標就是鍾如季,更準確來說,是舒時。
鍾如季他沒法坑害,畢竟身手絕頂還有道具傍身,相較而言舒時就單薄多了,不過分強也沒有道具輔助,還是鍾如季心臟般的存在。
舒時說:「你的破空沒了,等之後我做任務把它賺回來。」
因為一區那些人,鍾如季留著保命的破空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