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舒時繼續聊天,沒靠近擺了兩排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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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試驗結果會在易輕筱身上體現,舒時完全沒進去走廊,不知道今晚自己會是什麼情況。
早上睡得太足,他也不太睡得著。
房間很大,雖然看起來不空,但也只是看起來不空。
舒時翻過整個房間,連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兒都沒找到。最多的是鋼筆和牛皮紙。
他拿來記線索的紙筆是自己揣兜裡帶進空間的,線索紙條上面零零散散畫了很多道別人看不懂的記號。
這會兒太無聊,舒時找了張平整的牛皮紙,拉開抽屜拿出中等長度的亮黑色鋼筆。
他把線索一條條羅列上去,分了各種可能,條理清晰,一目瞭然。
整理線索不需要多長時間,更何況是謄抄。
列完線索後,舒時又陷入了無聊。
他又拿了張牛皮紙,有一搭沒一搭地往上寫著字,屋裡除了鋼筆摩擦紙面的聲音外,別無聲響。
四周牆壁是暖色調,就連燈光也是,整個房間都給人一種莫名暖意。這是舒時見過最友好的房間佈置。
就是可惜少了生活氣息,也少了人。
舒時筆下的字樣從一開始的兩個字逐漸變成了三個字,慢慢地佔滿整張紙。
飄逸的、瀟灑的、鄭重的……各式各樣的「鍾如季」滿滿當當地鋪滿紙面,佔據所有。
舒時看著自己的字,也看著這些熟悉的名字,埋在心底深處的某種情愫不受控地往外鑽。
「操……」
舒時擱下筆,匆匆把牛皮紙草草一疊放進了小抽屜裡。
他有點慌。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喜歡上的鐘如季一樣,他也不知道這種變了質的感情是怎麼演變到今天這個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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