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待的帶人打上蒼雲宗,佔了蒼雲宗的山門了只可惜陰謀詭計終是小道,算計來算計去,沒有人家的底蘊,就連在凡間的勢力也被人後發而至的給連根剷除”
“所以,澤兒,你記住,只有自己的實力上去了才是王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全都是跳樑小醜,不值一提”上管雄宇語重心長的對上官銀澤說道。
“是啊,澤兒,你爹說道有道理。若不是爹孃的實力擺在這兒,另外還有你大伯撐腰的話,你爹的城主之位,怕是早就被人給搶走了所以,澤兒,報仇的事情還是緩緩吧。再說了,那些個人,爹孃已經讓人去查了,不管花多長時間,爹孃總會把他們給找出來的,好讓你出這口惡氣的”上官夫人親切的拉著上官銀澤的手,柔聲說道,
“你現下的任務就是抓緊時間好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不是。只要你實力提升上去了,到時候爹孃就請你大伯出面,雖然不能求取那個畫中的女子,但是雲寒雪還是有可能給你取回來的,只要進了咱們上官家的門,那還不由著你愛怎樣就怎樣嘛?何必非得進銘嵐宗那。要知道銘嵐宗陳家的人,可是沒有幾個是東西的。不然共創銘嵐宗其餘幾家的長老和弟子又怎會莫名其妙的失蹤或者死掉?”上官夫人伸手攏了攏上官銀澤鬢角的碎髮,說道。
“我的澤兒這麼的心地善良,又單純,你讓娘如何放心讓你進銘嵐宗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啊”說著,上官夫人抬袖子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滴,“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讓娘怎麼活啊”
“娘。”上官銀澤動情的叫道,心下滿是驚駭的努力消化著上管雄宇夫婦嘴裡吐出來的訊息。
“對於銘嵐宗的那起子偽君子,連爹都不敢跟他們有過多的交集,我和你母親又怎會放心讓你去。澤兒,你要是不想呆在家裡的話,不如就直接跟你大伯去歡喜宗吧。再怎麼說,有你大伯在,歡喜宗的人也不敢輕易得罪你。到時候你要是想家了,也可以隨時跟你大伯告假回來,不然捎個信,爹孃也可以常常去看你。”上管雄宇摸著下巴,望著上官銀澤說道。
“爹孃,我想再好好想想。”上官銀澤有些煩躁的擺手說道,說完就靠在床柱上閉上了眼睛。
上管雄宇和夫人相視一眼,有些擔憂的望著上官銀澤,並沒有怪罪上官銀澤有些無禮的送客舉動。
上官夫人憂心重重的囑咐了上官銀澤好好休息,並交代小悅照顧好少爺,夫妻兩人這才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的出了上官銀澤的小院。
三天之後,一位仙風道骨的白衣修士,衣炔飄飄的騎著一隻五階的白羽雲鶴駕臨了上官府。
“大哥。”“大伯。”
上管雄宇夫婦親熱的上前跟白衣修士見禮。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對了,澤兒那?”白衣修士赫然就是上官銀澤的大伯上官雄燕相比於上管雄宇的雄壯體形來說,上官雄燕的體形較為勻稱,甚至有些偏瘦,俊美的臉龐帶著一股淡雅的書卷氣,保持較好的容貌,年青的倒像是上官銀澤的兄弟,而不是他的大伯了。
不過修仙的人,確實不能如凡間一樣,大都按照容貌來判斷年齡。資質越好的人,修煉速度越快,而修為越高,只要願意分出一絲法力的話,越是容易維持年青的相貌。所以,在蒼魂域外出歷練的話,說不定那天就會遇見一個相貌年青,而且看不出修為的人來,而這人,說不定就是哪個修為遇到瓶頸出來放鬆的心情的老怪物
“澤兒在美香院,人還是懨懨的,大伯快去看看吧,這孩子最聽大伯的話,還請大伯多勸勸這孩子。”上官夫人有些哽噎的急急說道。
“嗯?還是如此?”上官雄燕輕蹙眉頭望向自己的弟弟,說道。
“嗯,無論用了什麼方法,澤兒一直是這樣,還請大哥去看看。”上管